到时候群臣各色声音一定会很多,嫁给原身,既能免去公主外嫁堵住群臣的嘴,又能断了将军府三子的仕途,还能敲打老将军,你儿子在我手上。
种种原因,利大于弊,皇帝才会顺势指婚,若是寻常日子,还有得商量,可事关公主清誉,让他连拒绝都无法拒绝。
老皇帝当真好算计,这样看来,悔婚一事,他做不得,只能由那公主来做。
"爹,我最近出入青楼频繁些,你在朝堂上撑住,只要公主觉得我是个下九流之辈,与我退婚,我们就熬到头了。"
嵘父听到一半原本就黑的脸更黑了,这个逆子他当是什么好主意?
嵘父直接揪住了嵘墨的耳朵。
"嗷嗷嗷,疼,爹,快松手啊!"
"臭小子,我看你是在戏耍我,皇帝刚刚指婚,你就去青楼快活,你是把皇帝的脸按在地上抽啊!"
嵘墨疼的龇牙咧嘴,嵘父说的话不无道理,"那,那我去找小馆如何,若是传出我有龙阳之好,公主肯定会找皇帝老儿退婚的。"
"龙阳之好?"嵘父气的吹胡子瞪眼,"我打死你个龙阳之好"
"别打,别打,爹,我也是没办法了啊,总比到时候我和公主两两相望,眼泪汪汪,全家被抄斩好的多吧?"
嵘父一把将嵘墨扔回榻上,唉声叹气道:"我这辈子是毁在你手上了,晚节不保啊!"
嵘墨**耳朵,嘶嘶哈哈,"晚节值不了二两银子,保命要紧啊爹"
嵘父抬手一巴掌拍在嵘墨脑袋上,"你这逆子!"
抚远候府离将军府位置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半个时辰的路程。
嵘墨去的时候风风火火,回来的时候熄了火,是一群侍卫把他抬下来的。
不是他走不动,这是为了凸显嵘父打的重,不仅如此他还哎呦了一路。
嵘府消息灵通,在门前等了有一会儿,见到嵘墨出来,面容温婉清丽的女子,带着一个断臂的男子与一捂着胸口男子迎了过来。
"我的儿啊,怎滴出去一趟伤成这样?"嵘母扑到嵘墨身边,抹着眼泪,好好的孩子,回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的她这个亲妈都快认不出来了。
"嵘老黑,你怎么狠心下的手啊,墨儿生时不足月,从小就体弱,是我一个人拉扯大的,我都没打过他,你敢这么打他?"筆趣庫
嵘母指着嵘父,把嵘父小名都叫出来了,嵘父站的笔挺,面色威严,一副说一不二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