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多,二人不知不觉间喝上了一壶,白风估计着快有一斤了。
但见穗的兴致不减,自己也没喝过瘾,于是又戴上大雨笠,提着酒壶去打酒了,下雨天,风也轻轻的吹着,白风觉得自己突然有点微醺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好熟悉好快乐。
再次打满一壶酒,回去时穗已经眼巴巴在等着了,她脸红扑扑的,行动好像慢了些,话也多起来了,看来她也微醺了。
反正明天又不用干活,继续放肆喝吧,不知道喝了多久,反正白风醒来时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自酿高粱酒就是好,头也不痛,就是断片了,屋里的酒味也很浓。
刚打算起来收拾一下,却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平日里为了把持住自己,他都是和衣而睡的。
白风一转头,发现穗也和她一样,身上没有一点遮挡,而且铺着的兽皮上有一片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