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程慕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下午。
距离极近的呼吸,吹动着程慕贴在脸边的发丝,若有若无的痒感让她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纪萧然那被不断放大的睡颜。
程慕蒙了,闭上眼,过了片刻再睁开眼。
确认了一遍,自己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可,她昨天分明是在南市。
怎么可能遇见纪萧然?还是在床上!
程慕不断的翻身,叹气,努力回想昨天一天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终于,在程慕不知道第多少声的叹气中,纪萧然醒了。
纪萧然就没见过酒品这么差的人。
鬼知道她为什么在喝多了以后在街上胡言乱语啊,引得路人频频回头偷看他们。
最重要的是程慕全副武装,而他自己脸上毫无遮挡物,就这么在街上感受大众目光的洗礼一个小时。
程慕在纪萧然阴恻恻的目光中做起身。
这一坐起身,程慕才感觉到不适。
腰间不知道什么东西勒的程慕坐起身后感觉到肚子处肉与肉挤压的疼痛感。
程慕的腰间围着一圈白布,一条一条的,紧紧地将她的腰包裹起来。
?
也没听说纪萧然还有这癖好啊。
昨晚一晚没睡好觉的纪萧然,看着程慕腰间的白布眼神要有多怨恨就有多怨恨。
想起程慕昨晚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刷新了他这么多年的世界观。
昨晚,忍受了一个小时陌生人眼神洗礼的纪萧然终于成功将程慕带回了酒店。
刚一将程慕放到床上,将白色的被子盖在她的肚子上,这人就像戏精上身了一般,眼泪汪汪地看着纪萧然。
“医生,你实话实说,我这病严重不严重啊。”程慕脸上的墨镜还没摘下来,因此看东西还是有些暗。
被洗礼了一个小时的纪萧然,咬牙切齿地回复程慕的问题。
“不严重,小毛病。”
听到这话,程慕直接哭了出来,带着哭腔说:“你骗人,啊啊啊~我明明是眼睛不轻,你给我看肾。”
“你说实话,我这病是不是从眼睛转移到肾了。”
程慕哭的感觉自己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一般,纪萧然感觉一阵头大。
这人喝多了是真的难缠。
最后就是纪萧然将程慕戴着的墨镜拿了下来,程慕像古代帝王一般,“神医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