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外面停着消防车，外围被人用警戒线围住，被从医院中抬出来的人立马就转上停在一旁的救护车。

现场嘈杂不已。

刚经历完一场生死博弈的程慕瘫软地靠在车旁，大口地呼**外面的空气，缓解脖子上那种无形的窒息感。面前出现了一张大手，手中是刚拧开的矿泉水。

纪萧然嗓音也有些发哑，“喝点水。”

顾不上说谢谢，程慕猛地狂灌几口水，嗓子中的那种不适感才有所缓解，擦了擦滴落在下巴处的水珠。

“谢谢。”

还没来得及感动。

纪萧然将空水瓶精准的丢进了**桶，又提醒了一遍程慕，“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说完，毫不拖泥带水地走向远处来接他的沈永言。

趁纪萧然转过身走向外面的时候，程慕终于按捺不住向纪萧然的背影挥舞着手中的拳头，仿佛每一拳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男人身上。

程慕终于是发泄完毕，整理一下因为挥拳动作向前的衣服，也离开了医院。

程慕刚刚的动作，一个不落的落入了沈永言的眼中。

想起上次在医院走廊遇到程慕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程小姐，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上了车。

纪萧然捏了捏眉心，“先回滨海别墅，这几天多留意一下老狐狸那边的动向。”x33

身上沾染的浓烟味道并不好闻，衣服上还不在下楼的时候蹭上了些什么，种种都让纪萧然这个有些洁癖的人烦闷。

“对了，给程慕几个再查一查程慕最近在和什么人来往。”

那件事程慕一定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究竟还有谁知道当年的真相？

“好的，程小姐最近确实是有些奇怪。”

刚好纪萧然提起调查程慕的事，沈永言也顺势将自己注意到的说了出来。

“上次在医院走廊里遇到程小姐的时候，她好像完全不认识了我一样。还有刚……咳，车祸以后，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纪萧然没注意到沈永言刚刚口风的突然转变，摩挲着下巴，“车祸以后，变了一个人。”细细咀嚼这句话。

确实是这样，这个女人最近反常得很。

纪萧然猛地坐直了身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下巴处的手指放回膝盖上，又吩咐道“等医院这边安排妥帖了，你去找当时的主治医师要一份她的病例。”

他有一个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