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或者死亡？”

提利昂翻看着信件，将羊皮纸翻到背面，却看到了另外的文字，里面记述了葛孚雷打破长城，占领临冬城的事迹，并仁慈地给了君临城几个选择。

是选择投降，全体骑士被流放长城之外，还是选择对抗，这样的话，所有的骑士都会被斩首。

没有赎金，没有缓和的余地，这是一封透露着血与火的宣战。

提利昂愣在那里，他看着面前的纹章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这份信来自与临冬城的渡鸦巢，按理来说并不存在造假的可能，提利昂也只能相信确实如此。

但这个纹章问题就大了，狮子是自己所在的家族兰尼斯特的家徽，而树一般只有信仰旧神的北境家族才会用。

最要命的是这树和兰尼斯特一边一半，这通常意味着两方家族实力相当，但北境与兰尼斯特地位相当的，恐怕也只有史塔克家族了。

又看了看葛孚雷的名号，Godfrey，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名，反而是类似绰号一样的东西，这下更加坚定了提利昂的想法：

“古老之王，神之平静（Godfrey）……这究竟是哪个家伙搞出来的私生子，这么大的名头……”

“娶了史塔克的兰尼斯特……历史上没有这样的人啊……”

很快，提利昂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因为此时此刻在君临城内，娶了史塔克的兰尼斯特家族成员还正好有一位。

那就是他自己，此刻提利昂由于一些原因，被迫与姗莎·史塔克结婚，细细算来，百年间娶了狼（史塔克）的狮子（兰尼斯特）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了。“坏了，这封信不能让那个**看到。”

提利昂悄悄将信收进怀中，现在自家老姐正在兴头上，任何不好的消息都会让这个神经质的女人暴怒。

提利昂打算等乔弗里生日过去，再把这个消息说出来，免得到时候瑟曦暴怒，误以为他要造反什么的。

就这样，消息在聪明人的手中消失不见，君临城依旧十分和平，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

南方，布拉佛斯，相较于打打杀杀的葛孚雷，古龙的小日子就要好过许多。

奴隶湾作为大后方，后勤基本不用发愁，而从南到北的九大自由城邦则松散无比，都是一副在商言商的样子。

特别是当北方的情报传来，在听闻异鬼出动，异鬼之王还不弱于古龙的时候，九大城邦都有些害怕了。

他们倒不是怕异鬼和长夜，而是怕古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