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抓过身后的守夜人,将其推给曼斯。
“抓到的乌鸦,他说他想加入我们。”
此刻被过量信息冲入脑子的叮当衫已经想不到要做什么了,他机械地收回自己的宝剑,随后转头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最好再来两杯酒。
时间在酒中总是过得很快,当天色暗淡,一切归于寂静之时,曼斯的帐篷便已经多出了一顶相似的帐篷。
葛孚雷坐在帐篷里,看着自己面前的旗帜,雄狮居左,圣树居右,代表着他过去的辉煌。
而敬献旗帜的人,便是之前被叮当衫押送到野人营地里的守夜人。
对方自称琼恩·雪诺,是北境领主的私生子,同时也是个守夜人,熟悉长城内外的地形,也知道守夜人的兵力布置。
守夜人是个很辛苦的活,当了守夜人有点像是出家,从此便与七情六欲无缘,只能呆在这极北之地守卫长城。
他们不娶妻,不生子,比太监还倒霉,只能和风雪作伴。
当然,也不是所有守夜人都会遵守自己的誓言,有些也会偷偷与女人私会,然后生下几个私生子。
也有受不了清规戒律的,便脱下黑袍,往塞外一走了之,当了野人。
比如塞外之王曼斯·雷德,他就曾经是个守夜人,又比如面前的琼恩。
“你是领主之子?”葛孚雷**着旗帜随口问道。
“私生子而已。”琼恩点点头,他也打量着面前如巨人般高大的葛孚雷,如果说成年男人的力量是一滴水,那面前的男人便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海洋。
“呵,私生子,真是有趣,在这个世界会把你这样的孩子放逐吗?”
葛孚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交界地并不在意私生子这种东西,血脉中流转着力量,哪怕私生子也是拥有力量的孩子。
但面前的男人却让他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孩子,那长着角,如同怪物一般的恶兆之子。
那两个孩子身为恶兆,虽然没有过错,却也只能被流放到下水道之中,终年不见天日。
看起来,面前的男人便也是个恶兆之子,被自己的父亲所放逐。
这样想着,葛孚雷的眼神柔和了些许,他对玛丽卡放逐恶兆之子的命令心怀不满,但对方是神,神的命令至高无上,葛孚雷也只能接受。
说的,葛孚雷看向琼恩,伸手在地上画出一道横线,又在旁边加上了些许曲线,一张粗略的地图便出现在了琼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