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物癖,经常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做女人。我们刚才发现他失踪了,找不到他,只能出此下策……”
“你们这是在浪费公共资源!”
警察正要发作,却听江丘又开始呻吟了,顿时感到晦气无比,摆着手说道:“算了算了,我们忙着呢,这事儿你们自己慢慢处理,以后不准再乱报警了!”
“好的叔叔,这里就交给我们吧!”我麻利儿地送走了两名警察,等回过头一看,孟如龙和王虎都满脸嫌弃地远离床上的江丘,恨不得走到房间外面去。
“哦……哦!小丽,你好会啊,那里不行,那里脏……”
听到江丘在屋里喊的话,我都恨不得过去给他两拳。
孟如龙小心翼翼地问我:“安哥,江丘这是什么情况,是不是中邪了?”
“差不多,陶罐里的东西不干净,迷惑了江丘。”我顺手关上房门,将大门反锁,又贴上一道六字辟邪符。
王虎见状,欲哭无泪:“大哥,你说话就说话,好端端地锁什么门啊?”
孟如龙也说道:“我瞧江丘这状态,恐怕也跑不了多远吧,再说他衣服都没穿。”
“我不是怕江丘跑了,我是怕你俩跑了。”我答道。
此言一出,二人双眼圆瞪,对视一眼,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撸起袖子,来到床边,对二人说道:“你俩一起上,把江丘给我按着,我先把陶罐抢过来!”
二人犹豫着不敢动手,我冷哼一声说道:“不上是吧?那我就把江丘扛出去,把你俩锁屋子里,然后再报警说你俩**。”
“安哥,你这……你这也忒狠了!”孟如龙眼皮狂跳,说好的不再浪费公共资源呢?
为了各自的名节,二人最后还是狠下心来,一左一右站在床边,看准了机会扑过去压着江丘的手臂。
原本还沉醉在美梦当中的江丘,突然开始剧烈挣扎:“你们干什么!我不要和小丽分开!快撒手!快**撒手啊!”
瘦瘦干干的江丘此时力气大得吓人,两人合力差点都没能按住他。
我看准了机会,一把掀开被子,然后抱起江丘怀里的陶罐,然而当陶罐与江丘分开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陶罐的顶部破了一道小口子,无数细小的触手从口子中钻出来,钻进了江丘的肚子里!
我只是轻轻一扯,江丘就疼得死去活来,叫得那叫一个惨!
“安哥,这是什么东西啊!?”孟如龙惊恐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