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人,可有什么发现?”县令走近询问。
外面的百姓已经开始慌了。
好端端在自己家里都能遇害。
边城百姓不易,家里男劳力说丢就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现在还来了专挑妇孺下手的凶手。
若是只在客栈,她们不去客栈就是。
可在自己家里,兴许哪天正睡着觉,凶手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自己床头。
虽然县令封锁了尸体的惨状,可消息灵通的,一传十十传百,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捕风捉影下,百姓们对这个案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古达彦毫无形象的蹲在门口,看着百姓们交头接耳,完全没有了一国王子的架子。x33
百姓们,甚至于都不知,蹲在门口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圈的那个**,是凉国的王子。
祁熹对尸体进行了简单的检查,死因也已经确定了。
“女子和孩童瞳孔充血,口腔大部分皮肉被咬烂,是因为剧痛,加上失血过多而死。”
秦止点点头,指着桌上的那碗血:“熹儿可能检测出,那是人血,还是动物血液?”
“不用检查了。”祁熹脱下橡胶手套,随手一丢,反正这东西过一会儿就会自己消失:“女尸手腕有刀疤,是放血导致的。”
秦止拧眉:“也就是说,女尸生前曾将自己的血放在碗里……为何?”
祁熹冷冷的勾了勾唇:“极有可能,是喝。”
祁熹从事的工作,让她从本质上,无法和正常人一样。
有时候,她甚至想,自己哪一天会不会也**了。
相对于秦止来说,祁熹比较了解**的心理。
“妇人手腕上的伤,不止一条,她应该在用自己的血,喂养什么东西。”
“嗯。”秦止点了点头。
“秦止,”祁熹抬眸朝他看来:“我们目前不能确定凶手是什么东西,就算对方是人,也已经不是正常的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祁熹对于秦止喜欢直呼其名。
秦止也很喜欢祁熹唤他。
以前,不知自己的名字好听,只觉得是生而为人的标志。
当自己的名字从祁熹口中辗转唤出时,秦止才知,自己的名字是世间最动听的语言。
“不管对方是什么,”秦止视线落在已经被祁熹整理好的孩童尸体上:“对方都该死!”
县令一直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