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了主子猩红的眸子,和掩饰不住的杀意。
计都被吓着了。
小倪满脸焦急:“是不是里面打的太激烈,误伤了你?”
计都:“……”是挺激烈的。
小倪还想再问什么,被大倪连拖带拽的拉走了,边走边训斥:“以后离计都远一点?”
小倪不解:“为何?”
“打雷劈他的时候,容易连累你!”大倪没好气的道。
小倪更不解了:“雷为何要劈计都?”
大倪:“……”
所以说,这秦王府上,一群男子整天待在一起就是不行。
懂得,什么都懂。
不懂的,什么都不懂。
简直是……一言难尽。
封淮安最近很忙,忙着收拾自己的家当,忙着研制龛毒的解药。
身为医者,有了解药的配方,便想着提升。
经过多日的炼制研究,终于,让他将解药提纯成了药丸。
通报了秦止后,便准备进宫为皇帝解毒。
此事事关重大,皇上中毒,知道的人极少。
他虽然中毒比秦止的时间要长,可他和秦止不同。
身在皇宫,养尊处优。
再有路衡的药物维持着。
即便偶尔毒发,也能很快被压制,更是对外掩饰的极好。
封淮安进宫,也是打着为皇上诊脉的幌子。
秦止和祁熹随同左右。
刘婆子也是在头天晚上,求见秦止。
这几日,刘婆子整个人憔悴苍老许多。
整个人也变得恭训,做事小心翼翼。
此时,秦止正在陪祁熹用晚膳。
刘婆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婆子这几日,回想起当年在宫里的日子,甚是想念,听闻祁姑娘明日进宫,婆子想随侍,顺便见一见宫里的那些老人,也算是此生最后一面了,望王爷恩准!”
话落,刘婆子一个头磕在地上。
秦止眉头深深拧着。
祁熹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在桌子底下,踢了踢秦止的腿。
秦止抬眸看她。
半晌,冷声:“准了。”
刘婆子感恩戴德,叩谢完秦止,又去叩谢祁熹。
那模样,倒真像一个年岁大的老人想要去见年轻时的老友。
刘婆子退下去后,祁熹又踢了踢秦止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