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躲在暗处嗷嗷叫,就像爬到鞋帮子上的蛆,明知他的笑声对人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杀不死你,他膈应死你。
就在祁熹被其烦到忍无可忍时。
脚下的穿山甲有了动静。
它们四下分开,消失在浓雾里。
计都眼睁睁看着这些穿山甲跑远:“它们是不是怕火?不准备报仇了?”
祁熹也是拧眉。
俗话说,身上长毛的都不靠谱,这长鳞片的也不靠谱啊。
天空还如雨般往下落水。
祁熹和秦止对视一眼,月季花没烧死,还把穿山甲给吓跑了,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止手中长剑出鞘:“那人烦着你了?”x33
祁熹拧着眉:“那倒不至于,就是想让他赶紧死。”
“好,”秦止手持长剑:“本座将他脑袋拎来给你。”
秦止话音刚落,便听到浓雾里的气音痛呼一声。
这声痛呼的方位极好辨认。
秦止转身便冲进了浓雾里。
那些穿山甲并未逃走,而是去寻仇人去了。
有了穿山甲帮忙,秦止很快找到了蛊师的方位。
只见对方穿着黑袍,满脸缀满了褶子,辨不出五官。
秦止二话不说,持剑斩向蛊师的脖颈。
蛊师不敢露面,就是因为忌惮秦止。
如今被发现了方位,习惯了在暗处阴人,蓦然暴露在强敌之下,蛊师吓的尖叫一声。
这一声,她用的自己的原声。
此人,竟是一名女子。
长脸直逼女子脖颈。
女子拼命闪躲,还是被秦止削掉了大半张面皮。
她痛呼一声,抬手捂脸,另一只袖袍轻甩。
一股异香朝着秦止的面门扑来。
秦止眉头轻蹙。
眼前迷雾散去,只见一名身着清凉的女子,扭着**朝秦止走来。
女子勾着魅人的笑,一步一扭,柳腰似蛇般,踱着蛊惑人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秦止。
秦止晃了晃头,重新向前看去。
女子趁着这个功夫,已经走到秦止身侧,她抬起手,刚想搭在秦止的肩上。
秦止耳边忽然响起祁熹说过的话:“做我的男人,首先要洁身自好。”
秦止的脚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他钝钝的看着即将落在他肩膀上的手,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