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拿了秦止的钱袋子,直奔封淮安的院子而去。
朱淮刚刚药浴完,封淮安正在为其施针,脑袋扎的像个刺猬。
据封淮安诊断,他的病症出在头上。
又加上心结难舒,抑郁致淤,导致血脉不畅,筋络僵直。
所以,前几年,才会双腿不利于行。
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调理,朱淮行走起来已经和常人无异。
祁熹冲进房中,看见朱淮满头的银针,惊讶不已:“舅舅,你这是在暗搓搓的练什么神功?”
封淮安瞥了自家甥女一眼:“你那个脑子,我看改日也需要舅舅给你扎扎。”
祁熹下意识的去摸脑袋:“嘿嘿,不用,不用,我脑袋好好的!”
封淮安拿来银针套,开始收针:“你那脑袋瓜就是太好了,需要堵一堵。”
听听。
哪有舅舅这般说自己甥女的。
祁熹撇撇嘴。
朱淮见她俏皮的模样,眼角带笑:“祁姑娘怎么来了?”
他有好几日没有见到她了。
听封大夫说,她最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