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淡淡嗯声。
上头的黑甲侍卫个个面露狂喜。
“主子在下面!”
“快快快!找到主子了!”
麻绳从洞口落了下来,黑甲侍卫一个接一个从上面下来。
秦止此时已经脱力,吩咐了一句,空气致幻,便紧紧的抱着祁熹,半阖上眼眸。
有些人是因为自身的强大而不好对付。
有些人是因为自身的狡诈而不好对付。
金袍人就是狡诈那一波的。
没有底线,没有道德,又极为狡猾,将自己隐藏的极深。
再穷凶极恶的人,都有自身的弱点和软肋。
金袍人没有软肋,没有挂念。
他就是想搞破坏,就是想杀人,就是想颠覆大陵江山。
这样的人,比那些**的杀人犯还要恐怖。
祁熹和秦止被救出冰窖时,全身几乎被鲜血浸透。
朱淮见此,瞳孔猛缩,手上拎着早已准备好的大氅盖在了祁熹的身上,如水般的目光贪婪的凝视着秦止怀里的祁熹:“熹儿姑娘,你可还好?熹儿姑娘?”
秦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