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交吗?
当然不能交。
祁熹环住驴的脖子,问管家:“驴子伤人了?”
管家一噎。
这驴蹶子尥的飞起,倒还真没伤着人。
“我怎么看着,我家驴像是在自保,不是在发疯呢?”
话落,祁熹视线一一扫视过围观的众人。
众人有抄着扫帚锅铲对驴子喊打喊杀的,有纯纯看热闹的。x33
围了一圈的人。
驴子感受到四周布满杀气的目光,默默的将尾巴夹了起来。
祁熹见此,将驴脑袋抬起来,直视它的一只眼睛:“你为何发疯?有人要害你吗?”
毛驴眨眨眼,眼中布满委屈。
祁熹尝试性的道:“别害怕,谁要害你,你带我去找。”
毛驴不敢,视线却偏向一边的男子身上。
男子见状,脚步微动,躲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后。
祁熹见那男子二十岁左右,身着清贵,手握折扇,眼神闪躲。
从穿着上来看,不像是侯府的下人,倒像是客人。
就在此时,祁熹听见管家与人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