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沈初怎么可能会是女人?”裴渊满脸不可思议。
金宝笑嘻嘻地眨眼,“殿下,你再好好想想在净国寺那夜的情形?
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缠绵,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亲热,感觉应该不一样吧?
不说别的,就用的地方它也不一样啊,您就什么感觉都不记得了吗?”
裴渊支着额头试着去回忆那夜的事情,可惜半天过去了,他只隐约记得他像一只野兽,不停地对身下之人疯狂索取。
因为看不到,他的触觉和嗅觉相对敏锐些,隐约记得那人的皮肤细腻软滑,记得他身上的紫藤香味,记得他低低的哭叫声。
“殿下,要不咱们让孙严再去听墙角试试?”金宝小声提议。
裴渊眉头微蹙,“以沈初的聪慧,我今日这般试探,他定然猜到了我派人监听过他。
咱们再过去,只怕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别扯这些没用的,沈初不可能是女子。
你忘记先前暗卫打听的消息了吗?沈初可早就把他身边的婢女收用过了。”
金宝恍然,“奴才想起来了,暗卫还说小沈大人甚是勇猛,一晚上好几次呢。”x33
裴渊更烦躁了。
他和沈初,沈初和婢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们退下吧,我想静静。”
金宝和孙严退了出去。
裴渊从怀里摸出荷包,放在鼻尖嗅了下,淡淡的香味袭来,莫名令人觉得安心。
安神药加上酒的作用,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拥着一个女子抵死缠绵,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呼吸纠缠。
他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对方洁白如瓷的脖颈里,女子发出犹如呜呜咽咽的求饶声。
他轻轻掐着对方纤细的腰身,柔声哄道:“乖,别哭。”
女子转过头来,露出水洗般清澈的双眸,委委屈屈地看着她,惹人心疼。
竟然是沈初的脸!
裴渊梦中惊坐起,出了一身的冷汗。
该死,一定是被金宝的话影响了,他竟然在梦里将沈初想成了女子,然后对她这样那样
就算是他和沈初有过荒唐的一夜,他也不该做这种梦!
从他十岁第一次意外看到三皇子抱着小倌戏耍,到后来三皇子尝试对他动手动脚,甚至在他饭菜里下药,他就觉得断袖之徒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