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少烧香拜佛,就想为大公子解除天煞孤星的命格,如今看来一点用也没有。
唉,终究是咱们想得太单纯了些,大公子在道观住了十七年都没能去掉身上的煞气,又岂能是我烧香拜佛能解除的?”
众人面色微变,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与沈初的距离。
似乎靠得近一点,就能被煞气沾染上一般。
陈氏看到这一幕,眼底得意之色更浓。
沈初笑着道:“说到煞气一事,我如今已经找到了破解之法,不用母亲和祖母如此担惊受怕了。”
陈氏微惊,沈老夫人已经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破解之法?”
沈初:“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初那位大师既然算出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自然也会有破解之法。”
陈氏神色一僵,“当年大师算出你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说将你送到道观中便能化解。
可你在道观住了十七年也未能化解煞气,或许大师说的破解方法不一定有用。”
“母亲所言有理。”沈初点头,话锋一转,“既然大师说的破解方法无用,说不定他算的命格也不准呢,母亲说是不是?”
“啊?”陈氏愣了下,连忙道:“大师向来擅长推算命格,应该不会有错吧?”
“是不是有错再问问就知道了。”沈初轻笑,“说起来那位大师当年还是母亲找到的呢,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母亲可还记得那位大师住在哪里?”
陈氏眸光微闪,“这大师是方外之人,居无定所,碰上就是缘分,我怎么知道他住哪里?”
沈初微微一笑,“自从入京,我一直让人在寻找那位大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
陈氏脱口而出,“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沈初一脸疑惑,“母亲难道认为我不可能找到那位大师?”
陈氏腮边肌肉抖了两下,抿着嘴没说话。
沈老夫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追问沈初,“你既然找到人了,就没问问大师有没有办法化解?”
沈初摇头,“人是昨日才找到的,红袖已经去请人了。”
话音一落,红袖扯着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进来了。
长宁侯皱眉,低声呵斥沈初:“今日是赈灾宴,你带个乞丐上来做什么?快把人带下去,你的事回来再问。”
沈初没有理会他,看着乞丐问道:“大师可还记得十七年前来过这里,为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批过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