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

“没有！我是听到柠柠的笑声才过来。”

沈菱华发誓，眼神坚定到好像要入组织一样。

可不能让柠柠误会自己，不然她会很伤心。

“我在笑？”姜珞柠神色蓦地变得古怪，她竟然还笑出声，这就过于激动了。

回想在没醒之前的自己，梦中也是醉成一坨，但重点是她能对梁时晏动手动脚！

即便是只隔着单薄的衣袍，但她还是能感受到底下的偾张，满满安全感。

“嗯嗯，柠柠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笑得很开心。”

沈菱华也很好奇她梦到什么才发出怪笑，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姜珞柠掩饰性地笑笑，这是能说的吗？

“我记不大清楚了。”

装什么都不知道她很在行，干啥啥不行，装傻充愣第一名。

沈菱华不疑有他，做梦醒来本就记不清，这很正常。

姜珞柠利用沈菱华对她的信任撒谎成功，半分愧疚感都没有。

她现在在苦恼昨天的事，一点记忆也想不出来，脑袋瓜子还有点晕涨。

昨天，她应该没丢脸吧。

姜珞柠有些不确定，好像干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昨天，我…单妙樊怎么样？”

本来是想问沈菱华昨天自己是什么情况，结果说出来的话却扯到别人身上去。

这回轮到沈菱华苦恼，苦涩道：“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