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姐姐,衣服分明是……”贺元清一听话头不对劲,急忙开口解释。
下一瞬,被贺栀宁拉住了衣袖,打岔道:“爹,您瞧,清儿生的好看,这衣服穿在她身上,衬得她更好看,锦衣配佳人,才不辜负这么珍贵的衣料。爹觉得宁儿说的有没有道理?”
贺知谕哪舍得反驳,笑着颔首:“就你歪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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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跟贺元清沉声警告道,“这次看在你姐姐为你求情的份上,为父便不计较。但再有下次,为父绝不轻饶!”
贺元清脸色僵硬,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苦水,面上依然要装得孝顺听话的模样,乖乖应答,“清儿谨记爹的教诲。”
同样是相府千金,父亲却把什么珍贵的东西都往宁馨阁送,她连口热汤都喝不上,现在居然连一件衣服也要约束她,凭什么!
被如此差别对待,她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想到今夜的计划,她暗暗发誓,等她攀附上太子殿下,一定要让他们对自己俯首称臣,以报这些年的屈辱。
“好了,出发吧。”贺知谕对着几人说道,然后携贺淮南上了第一辆马车。
苏氏和贺栀宁同乘第二辆。
贺元清看着末尾寒酸至极的小型马车,不满地绞着手里的绢帕。
然后走到苏氏母女坐的马车前,温言道:“姐姐,清儿能和你乘坐一辆马车吗?”ъìQυGΕtV.net
贺栀宁还没来得及开口,苏氏撩开车帘,没好气地说道:“不是给你备了马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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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庶出,她能跟着入宫赴宴已是极大的荣幸,居然蹬鼻子上脸。
得寸进尺,不知满足!
贺元清被苏氏凌厉的声音吓得小脸煞白,忙不迭解释,“母亲,我只是想跟姐姐……”
“车厢就这么大点儿地,你再上来,岂非脚都伸不开?”苏氏不想听她叭叭,冷冷打断她的话。
贺元清看着宽敞到至少还能坐下三人的车厢,气得压根痒痒,眼泪不停在眼眶里打转,百般委屈看向贺栀宁,“姐姐……”ωωw.Bǐqυgétν.net
苏氏侧身挡住贺栀宁的视线,语气逐渐不耐烦:“哭什么哭,再哭立刻给我滚回西苑。”
贺元清立马敛住眼泪,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末尾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