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步就要冲出屋门得赵忠,赵斌急忙摆摆手道:“忠叔,忠叔莫急,和曲将军没关系。我愁的是这西北的局势,自从知道老爹给我的第一枚暗棋是曲将军以来,我就害怕这位西军悍将和张浚不合。我虽然之前没和他打过交道,但是根据家中的情报,也能看出这位的一二秉性。”
赵忠闻言也缓缓点点头,从门前迈步回到赵斌身边,“少爷所言不错,当年这曲端在家学艺之时,他就有犟种的名号,几位老师传授武艺兵法,他总是会灵光乍现,想出那么一些怪招奇谋,有的老师懒得理他,而那些相对古板的老师,更是难以接受他的想法。可他却总会一根筋的去练,甚至私下寻我们这些人来比试,到最后还真能让他练出这些怪招,甚至能以此胜过老师。”
“曲将军在西北战功赫赫,对于对抗金人更是颇有心得,而张浚这人颇好声名,且对于兵事又是一知半解,说他不会吧,委屈他这一路向诸位将军讨教耗费的功夫了,可要说他会,对于士兵实力、军阵排布都是一知半解”,赵斌边说边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而赵忠听了赵斌的话,表情更是严肃非常,“少爷,这么说来这一文一武可要出大问题啊,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巨大的差错啊”,赵忠此时面色特别严肃,剩下的半句话没有说出口。
赵斌一杯茶后,当即也二次靠在交椅背上,继续抬起手**隐隐发胀的太阳穴,“我当时就怕出现这样的局面,因此我来西北时才这样急匆匆往曲将军这边赶,原本我想这暗藏曲将军府中,居中调和避免这二人之间矛盾升级。可后来在晋宁军收张睿,让我觉得他的身份更适合在明面上行事,后来见完曲将军的那天夜里,他更是自荐入局,性命为子,我才放心南下,补上这盘局的最后一颗棋子。”
“难道这两位?也起了什么矛盾?”
“张睿此人要豪气有豪气,要文略有文略,再加上家中所留兵书颇多,由他居中调和倒是很合适,使得如今张浚和师尹总算是没有闹翻。可是也隐隐有些将帅失和的苗头,西军之中都是豪爽耿直之人,师尹和张浚之间还有博观先生调和,其余众将和张浚可是连调和的人都没有。“
赵斌想到此不由得单手握拳,轻轻捶打着自己额头,“刚才张睿说的很对,如今这富平就是一张网,这每位将领统领得每路人马,就是构成这张网得经纬线,现在这张网被曲端拿在手中,可下令得人却是他张浚。难保这两者之间不会在大战关头出什么事啊,可是我现在......”
赵忠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