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多谢大人美意,只是小女子出身卑**,怎可与众位大人同席同饮。况且今日疲累……”
郑岳龙哈哈大笑道:“出身卑**?本官说你卑**你就卑**,本官说你不卑**你就不卑**,全凭本官一句话。你虽是个歌妓,但今**我在此相遇也算是你的造化,若是讨得本官开心,你就此乌鸦变凤凰一步登天,也未可知。”
夏千萍面色一寒,说道:“大人若要人陪酒,只需吩咐一声自会有人争先恐后前来伺候,小女子却高攀不起,还望大人见谅。”
平日里郑岳龙仗势欺人,颐指气使惯了,乍听夏千萍推辞,收了笑容脸色不善,说道:“这里是洪州,我官拜宣德将军,执掌洪州军马,让你陪酒是看得起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千萍神色轻蔑,冷笑道:“小女子来时,黄大财主有言在先,只献一曲一舞,再无多求,更谈不上陪酒卖笑!”
郑岳龙身边的女子对其甚是畏惧,不敢有丝毫违拗,尽是逆来顺受之流。他原以为自己位高权重,既然屈尊相邀,夏千萍定然依从。想不到夏千萍区区一个青楼歌妓却没把他放在眼里,怎能不让郑岳龙怒火中烧?
郑岳龙呆在彩台上颇为尴尬,他偷眼环视周围,就看不少人脸上都有嘲讽之意。郑岳龙觉得失了面子,恼羞成怒道:“你一个千人枕、万人睡的**人在老子跟前装什么清高?今天老子看上了你,你依也得依,不依也得依!”说罢猛的伸出右手抓向夏千萍,想要把她硬拉到酒席前。
夏千萍未料想郑岳龙于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会动粗,一声惊呼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台下众人对郑岳龙的丑态瞧得清清楚楚,但慑于他的**威无人敢有所异议。唯有汤予见郑岳龙仗势欺人,怒不可遏,“腾”的一下站起,刚欲大声喝止,但见彩台上青影一闪,端坐琴前的赵散左手一挥一带,他身材瘦高,身上青衫的袖筒足有三尺多长,已把夏千萍卷到自己身后。
与此同时郑岳龙肥胖的身躯晃了几晃,慢慢瘫倒在彩台上,喉咙发出“呵呵”两声闷叫,眼睛一闭昏了过去。众人不明所以,皆以为他是醉酒失足。只有汤予看得明白,方才赵散衣袖挥动,袖尖已运用了内劲,正扫中郑岳龙手腕脉门处。郑岳龙武功稀松,再加上酒后毫无防备,一击之下气息凝阻,这才倒地昏厥。汤予吃了一惊,暗道:击倒郑岳龙并非难事,可此人出手居然如此轻描淡写,不着痕迹,必定武功绝顶,想不到这位琴师居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ωωw.Bǐqυgétν.net
赵散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