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如今可以算得上是最顶尖的那一批豪门世家。
大老板身家不菲,但跟本家比起来,那就是九牛一毛,他身上最值钱的部分正是他严家子弟的身份。
但这样的一个人物在靳夜辰面前却要伏低做小。
沈言看着一点黑雾都沾不到的靳夜辰,挑了挑眉。
他们坐下之后,别墅二楼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这个声音之尖锐,像是要刺破人的耳膜那般刺耳。
普通人受不住地捂住耳朵会好一点。
就像杭茵捂上耳朵会好一些,而严俊生就比她惨多了。
只见严俊生脸色迅速发白,眼白突出,身上颤抖扭曲,额头布满冷汗。
他此时顾不得保持斯文人的体面大吼:“捂住夫人的嘴巴,叫她不要叫了。”
家里立刻出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女帮佣冲到二楼,楼上不时传来摔东西、尖叫声,过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平静下来。
沈言与靳夜辰对视一眼,沈言先受不住移开视线,靳夜辰嘴角微微翘起,随即又面无表情。
“让靳总见笑了,本不该让靳总在家里见面。”严俊生抹了一脸冷汗。
“无碍,事先并未告知就而登门拜访,是我来的唐突。”
见靳夜辰没有怪罪,严俊生松了一口气。
“夫人今日可发作过两次了?”一旁沈言突然开口。
严俊生一惊道:“正是发作两次,有什么不妥。”
沈言无语道:“你请的大师没有告诉你,你夫人一天内发作三次,就再也无力回天了吗?”
严俊生猛地站起,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失落坐下来哑声道:“请沈大师救我夫人。”
沈言心里有底,又问:“尊夫人从何时开始变成这样,有多久了,你请的大师都叫你做了些什么,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严俊生犹豫了两下,咬了咬牙,看得出内心很挣扎,他长叹一口气道:“我夫人是从一个星期之前变成这样,最开始时只是有些神经兮兮的,我们都以为她精神衰弱,看了医生吃了些抗焦虑的药。”
严俊生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都怪我常年不在家,让她不知听信了谁的谗言,偷偷在家里供奉那些东西,我不知道她怀孕是这样怀上的。”
他年过四十五,他夫人也快四十的人,他们之间恩爱很久,一直没有孩子,好不容易知道他夫人怀上了,他不知道有多高兴。
他是连工作都放下来,做好在家里陪夫人三个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