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左捕头,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左捕头和捕快们刚到欢喜阁,就有个中年妇人迎了出来。
她有了些年纪,眼角额头的皱纹深深浅浅,脸上的脂粉扑得很厚。
“计妈妈,近来生意可好?”
计妈妈身子一僵,随即笑道:“哎呦,有劳左捕头动问。”
“我们不过是凑乎着过日子,混口饭吃罢了,哪来生意好一说。“
左捕头哼笑一声,大马金刀地进了欢喜阁。
刚刚掌灯,马上就到妓馆的营业时间,左捕头往大堂一坐,好些人立时闪避开了。
计妈妈心里着急,脸上的表情却还稳得住。
“不知左捕头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左捕头并不答话,在妓馆里四处张望。
路仙草也朝左右看去。
欢喜阁的布局和满春园差不多,但比满春园更大,它有三层楼,每间屋子的面积看起来也大一些。
左捕头不说话,计妈妈心里七上八下,忐忑难安。
又过了半盏茶,左捕头才掀了掀眼皮,问道:“计妈妈,最近姑娘们可有赎身的?”
计妈妈不禁一颤。
她挤出个笑脸,对左捕头道:“大人,我们阁里的姑娘来去自由,只要给了赎身银子,我从不拦着她们。”
左捕头哼了一声。
“这就好。”
“计妈妈,北宁的律法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再多说,你们这里有个姑娘,叫红素……”
左捕头的目光直直地盯向计妈妈。
“我听说,她赎身有些困难,可有此事?”
这个小**蹄子!
计妈妈心里狂骂,红素都被关起来了,亲近交好的人也不准出门,都有人看着,怎么还有消息漏了出去?
她那张满是脂粉的脸上,绽出个笑容。
“大人,这是谁在您面前胡咧咧,纯属子虚乌有。”
左捕头摸了摸腰间的佩刀,对计妈妈道:“既然如此,就把红素姑娘请出来吧。”
从左捕头问起红素,计妈妈就知道他肯定是要见见人的,计妈妈叹了口气。
“不瞒大人说,红素这丫头刚巧生病,在房里歇了几天了,我也揪心的很呢。”
这话一出,左捕头和路仙草都明白了。
这就是个托辞,红素肯定是受了磋磨,脸上颜色不大好看。
但即便知道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