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和路仙草对视一眼。
路仙草问:“扈三,如月的死,你知道什么?”
扈三摸了摸头,疼得“哎呦”了一声。
“小兄弟,大侄女儿,我被打得不轻,你们看,能不能先把我送到医馆去,咱们再慢慢说?”
陆泽冷哼道:“你还挺会顺杆子爬,还敢胁迫我们,你是不是想再挨一顿揍?”
扈三**脸笑道:“我知道小兄弟是好人。“
“你见义勇为,行侠仗义,肯定不会欺负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陆泽嗤笑一声,“你这脸皮可真够厚的。”
路仙草道:“行吧,送你去医馆也是顺便的事。”
“但我们还有要务在身,倘若你再顾左右言他,不说我感兴趣的事……”
她瞥了一眼扈三的腿。
“我能给你接回去,也能给你再断开。”
扈三身子一僵,勉强挤出个笑,“哎呀,大侄女儿,你这话也太见外了,我还能哄你不成。”
“去了医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陆泽扶着扈三,按照他指路的方向,去了一间医馆。
大夫给扈三包扎后,让小徒弟给扈三上药。
这是个小隔间,门上挂了帘子,还算清净。
上完药,小徒弟离开了。
陆泽看着扈三道:“说吧,别再耍滑头,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扈三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胳膊,嘟囔道:“知道你们着急,我这不是就要说了嘛。”
“如月姑娘,长得很美。”
“我自从听她弹了一曲筝后,就对她念念不忘,从那之后,我就经常去满春园。”
扈三的眼神有些飘忽,陷入了回忆之中。
“但我那时候也没多少钱,满春园的消费不低,天天去,我也负担不起。”
“如月喜欢在二楼的窗边弹琴,我就时常躲在那扇小门儿后边,偷偷地看她。”
“满春园安排如月七月十六表演,我猜想,前一天她肯定是要练琴的。”
“那日恰逢七月十五中元节,大家怕有什么冲撞,都早早地回了家,晚上的时候,人很少。”
听他提到了七月十五,路仙草的面容冷肃了几分。
扈三继续道:“可能是因为第二日要上台,如月那晚反复练习,直到子时才停下。”
“我听了太久,也有些累了,支持不住,缩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