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山醒了,他被刺杀的案子也有了结果。
他当堂指证邓修贤敷衍塞责,玩忽职守。
邓修贤派去吓唬秦远山的侍卫也招认,他不是故意想杀人,是邓修贤让他去的。
邓修贤背上了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吓得不轻。
不用白睿诚费力,他就主动交代,是徐时力让他给秦远山点颜色看看。
还说,秦远山为路仙草请功的奏表,就是徐时力拦下的。
至此,北宁朝堂才知晓,这么大一出戏,原来竟是为了给路仙草请奏封赏一事引出来的。
徐时力的黑账本到了白睿诚手里。
十多个官员自己来认罪。
剩下一些没有主动前来的,被白睿诚上过一次门之后,也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因为他们业已知晓,徐副城主傻了,无力回天。
不只傻了,他还全身瘫痪。
元日那天,徐家人在书房里发现了徐时力,当即就请了太医。
太医无能为力,都说治不了。
那日上门拜年的人很多,这消息根本遮掩不住,不少人都知道了。
顶在上头的人没了,硬撑着有什么用,还不如坦白从宽。
吉城府衙一多半的官员都受到了波及,很多人下了大狱。
城主白世方也被斥责监管不利,北宁王命他尽快整肃吉城府衙。
徐时力的亲娘,徐家的老夫人带着儿媳妇进了宫。
“老王妃,奴婢有罪。”
“没有教导好儿子,让他给王爷和朝堂添了乱,奴婢罪该万死。”
徐老夫人跪在堂下,哭得凄惨。
老王妃瞥了一眼身旁的北宁王,心里叹息。
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情义,有些优柔寡断。
万幸,她有个好孙子。
北宁王正要开口,老王妃咳了一声。
徐老夫人哭声一顿。
老王妃淡淡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就回去闭紧门户,把佛经抄上百遍,让你那些媳妇孙女和你一起抄,都静静心。”x33
“等这段时间过去,事情淡了下来,你们再出门。”
徐老夫人刚想抬头说话,又听老王妃道:“做人最重要的是守本分,也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要是脑子犯了糊涂,连累的可是一家人。”
“徐家人口众多,都还要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