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月眼里的迷茫一闪而过。
路仙草明白了几分。
她问道:“张小姐,你说云公子和你成了好事,你可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印记或癍纹?”
张秋月瞪了她一眼。
“夜里那么黑,我哪能看清楚?”
路仙草不疾不徐,继续问:“既然天那么黑,你怎么断定那人就是云公子?”
张秋月喊道:“除了他,还能是谁?”
“哈,还能是谁?”路仙草嘲讽地一笑。
她点了点云宁州的几个护卫,又瞄了一眼陆泽,“还有他们啊,他们也都是男人,外面还有十几个人呢。”
张秋月一僵,“不可能!”
路仙草冷笑一声,“怎么就不可能?你不是说夜里太黑,根本看不清楚吗?”
张秋月叫道:“我问他是云公子吗,他都点头应是了,怎么可能不是他?”
这下,张老爷都听出她话里的毛病了。
“哎呀,你糊涂,糊涂啊。”
但这又有一个新问题摆在了眼前。
看张秋月的样子,昨晚一定有个男人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不是云宁州,就是剩下男人里的一个。
除了陆泽,其他人都是云宁州的护卫。
云宁州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表情冷硬起来,眼角眉梢都带上了锋利。
“宁三!”他的声音如寒冰一般。
宁三浑身一颤,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十二个护卫被集中到了大殿里,宁三逐个审问。
很快,他进了厢房,走到云宁州身边道:“启禀公子,没有人认。”
“属下以为……”他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不是我们的人干的。”
云宁州静默不语。
张老爷着急了,“云公子,你可不能包庇你的护卫啊。”
“我女儿失了清白,一定要有个说法。”
张秋月在一旁跳了起来。
“我不管,你的护卫也是你的人,你监察不力,就是你的责任。”
“我才不要嫁给什么护卫,我就要嫁给你,你要对我负责!”
宁三大喝一声:“放肆!”
他刷的一下又抽出长剑,剑尖直指张秋月。
路仙草在宁三的表情里,除了看到愤怒,还读出了嫌恶。
宁三的神态和动作都在传递同一个意思,“凭你也配?”
张秋月被宁三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