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掌柜继续道:“三老爷,我耽误的这些钱,你也不会帮我出,对吗?”
韦建德噎住了。
“哎,老汤,你建房子,干嘛非要用砖呢?”
“咱们吉城大多数的客栈,不也都没有用砖吗?”
“人家的生意还不是照样做?”
汤掌柜瞪大眼睛。
“三老爷,那是他们建房子的时候没有砖啊,想用也用不了。”
“现在房山村砖窑厂能制砖了,你去看看,吉城谁家盖新房,还是用泥巴的?”
韦建德笑着劝说,“老汤,砖房是好,但是贵啊。”
“你要建那么大的客栈,得多花不少钱呢。”
汤掌柜瞥了他一眼,“三老爷,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那泥巴建的房子,总要不停的修缮,哪有用砖省事。”
“这人工、时间、各种花销算下来,还是建砖房划算啊。”
韦建德默了一息,实在找不到说服汤掌柜的话了。
他一甩袖子,对汤掌柜道:“我和你说不通,我让大哥大嫂来和你讲。”
“哎,你这……”
韦建德不等汤掌柜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他回到家,去了大房那边。
韦家大房和三房是嫡出,二房的老爷是庶子,并不参与家里的生意,只负责一些旁支的庶务。
韦建德进了书房,韦建言正在看信。
“大哥,忙着呢?”
韦建言给了他个眼神,让他先坐下。x33
等看完了手里的信件,他一边把信塞回信封里,一边问:“老三,你找我有事?”
“大哥,我之前不是和你说,我在青山县的铺子让人给砸了吗?”
这是去年的事了。
青山县的四季鲜酒楼也是韦家很重要的一块生意,这么多年一直都由韦建德负责,经营的也不错。
去年底,酒楼忽然被查了,韦建德也被关进了牢里。
韦建言上下疏通关系,前几个月刚把韦建德从牢房里弄出来。
询问了韦建德后,韦建言得知是青山县的秦县令包庇他人,故意给他们四季鲜使绊子。
但做生意从来都要和官方搞好关系,县令大人既然看他们四季鲜不顺眼,这生意根本就做不下去。
无奈之下,韦建言将青山县的酒楼转了出去。
族老们问询这事,他也解释了一番,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