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回府时,照旧被搜身,那个荷包,没有引起护院的重视,她顺利地带着装着平安符的荷包进了府。
只是把荷包带进府容易,但要把平安符送到主子面前,对于仅是三等丫鬟的春红就相当困难了。
沉浸在情爱中的春红,回过神来后,想到这个问题,头痛的皱眉。
此时此刻,她仍没有怀疑小豆子的用意,只以为小豆子是个普通的行商,不懂得大户人家规矩的森严。
等和她同住一屋的婢女回来后,她故意问道:“今天我回去,我娘说起我弟,说他是个夜哭郎,不知道小世子会不会夜哭?”
“没听说小世子会夜哭,听如镜院的人说,小世子可乖了,只要在王妃身边,就一点都不闹腾。”那婢女说道。
“我听人说,小婴孩都会夜哭的,要是小世子以后夜哭,怎么办哟?”春红愁眉苦脸地道。
那婢女眼神古怪地看着她,“春红,你是想去伺候小世子吗?”
“难道你不想?”春红反问道。
那婢女叹气道:“想有什么用,去不成啊,如镜院里伺候的都是王妃娘家的旧仆。”
“王妃只信任她娘家的人,对我们这些从司奴坊领回来人,当贼一样防备。”春红语带怨气地道。
那婢女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春红,你疯了!”
“我又没说错。”春红不服地道。
“春红,你在府里当差也有几年了,别自误。”那婢女起身,又补充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言罢,就走出了房间,不再理会春红,她总觉得春红这几个月像变了个人似的。
春红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从怀里掏出那个荷包。
荷包上绣着并蒂莲,春红心神一荡,她一定要做大丫鬟,这样才不会被主子随便配人,她才能嫁给窦大哥。
春红想着想着,就拉开了荷包,把里面的平安符拿了出来。
黄色的符纸上,用朱砂写着符咒,看起透着一股神秘。
“窦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平安符献上去的。”春红喃喃自语,为自己鼓劲。
可是还不等她想出办法来,次日,她就头有些晕晕乎乎,但她没在意,仍旧去针钱房领了纳鞋垫的活。
接下来几天,她一直感觉不舒服,也打不起精神去想事情。
一个小丫鬟身子不适,是不会惊动姜长宁的。
姜长宁此时正教宝贝儿子翻身,暖阁里铺着厚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