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姜长宁阵痛了,严吟谣立刻赶过来守着,只是姜长宁的肚子一直隐隐痛隐隐痛,就是没生。
“王妃,可破水了?”冯嬷嬷问道。
姜长宁摇了摇头,“还没有。”
“漱翡、拂翠,你们扶着王妃多走动动,王妃,疼尽量忍着,不然一会生孩子没力气。”冯嬷嬷会接生。
晋王府压根就没想让稳婆进府,宋宜柔收买了一个寂寞。
“知道。”姜长宁一步一步,缓步而行。
“表嫂,你别紧张,生孩子很快的,咬咬牙,一用劲,孩子就生出来了,我生谧儿时,可快了,都没怎么费力,就把孩子生出来了。”严吟谣这话完全是为了安慰姜长宁。
她生曾谧时,从早上一直疼到半夜,才把孩子生出来。
姜长宁没生育过,信以为真,笑道:“谧儿是个疼**好孩子。”
声音颤颤,可见她是在竭力强忍着。
傍晚,太妃和晋王回府了,满脸疲惫。
下人禀报道:“太妃、王爷,王妃已进产房,要生了。”
“母妃,您慢慢来,我先过去。”晋王撩起袍摆就要跑。
太妃一把拽住他,“我们刚从灵堂出来,身上带着晦气,得先沐浴更衣。”
“对对对,母妃说得对。”晋王去了静摄堂,迅速地洗了澡,换了衣裳,顶着半湿的头发直奔如镜院。
到了二进院子,发现大家井然有序的坐着事,他的表妹坐在廊下的椅子上,双手合十,似乎在念经。
“表妹,你表嫂呢?”晋王问道。
严吟谣睁开眼睛,“表哥回来了啊,表嫂在房子生孩子呢。”
晋王跑到布置成产房的东梢间,敲着窗子,喊道:“宁儿,我回来了,你别怕。”
姜长宁刚扛过阵痛,听到喊声,回答道:“我不怕。”
这时,太妃和薛太医同时进来了。
薛太医上来就给晋王行礼,见晋王双手握拳,指节泛白,就知他紧张到极点,“王爷,王妃的胎养得极好,又不似其他人那般懒散,大约一两个时辰,就能生出来,不会太受罪。”
晋王看了他一眼,“生个孩子,要痛一两个时辰,这还不叫受罪?”
薛太医无言以对,默默地缩到盆栽后面去了。
太妃则和严吟谣一起,在默念血盆经。
“王妃,你别咬嘴唇,会咬出血的,你咬软木,你咬软木。”秀兰声音有点慌张,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