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还是让人查一查,看驸马在外可与人结仇,别像条疯狗似的,咬着我们不放。”姜长宁嘲讽地道。
“你敢骂我?”益娆长公主瞪大了眼。
姜长宁伸手端过严吟谣手边的茶杯,“我何止敢骂你,我还要拿杯子砸你,要不要再试试?这回我一定瞄准了砸,保证砸的你头破血流。”M.
“你、你休要嚣张。”益娆长公主落荒而逃。
“她就这样走了?”严吟谣惊讶地问道。
姜长宁笑,“她不走,你还想跟她打一架啊?”
“我可没那么野蛮。”严吟谣上前扶着她,“我是端庄优雅的淑女。”
姜长宁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表嫂!”严吟谣娇嗔地唤道。
“对对对,你是淑女,端庄优雅的淑女。”姜长宁忍笑哄她。
熊驸马给严吟谣送请柬的事,暂时就这样翻篇了。
到了七月十九日,收到请柬的姑娘们,去公主府赴宴。
虽然这十几个姑娘,不是人人都想做妾,但身为庶女,她们身不由己。
做妾本就低人一等,做驸**妾,更是没有任何的前途。
可是公主府、熊府势大,各府不想得罪,舍一个相貌普通的庶女,和公主府、熊府攀上关系,相当不错。
熊驸马脸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并没有出现在宴会上,他坐在假山的亭子里,用千里眼看在花园赏花的各位姑娘。
让他大失所望的是,这些姑**相貌,就两个字:平庸。
熊驸马放下千里眼,不满地道:“纳妾纳美,这些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没一个好看的。”
“公子可以跟公主说,这些没看中,请公主另外挑。”小厮建议道。
“换汤不换药。”熊驸马沮丧地道。
他早就该想到公主不会帮他选美貌妾室,居然还抱着期望,“出府。”
熊驸马去了青楼,从上午喝花酒,一直喝到傍晚。
公主府内,在坐月子的庄清媚,避开伺候的人,溜去了花园。ωωw.
看着花园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庄清媚黯然神伤,她只是一个妾,她没有资格拦着熊驸马,不许他再纳妾。
可她真的很不甘,从她生下孩子,到现在,她就再也没见过驸马。
这时,一个嬷嬷看到了站在花丛后面的庄清媚,“姨娘,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坐月子,可不能吹风,老奴送你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