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对连续吃三天斋,也没有了抵触情绪。
回到西侧寝殿,姜长宁回左室小睡,可她刚躺下,就听赵惜芳在外厅内,大声的吩咐婢女,“抄经该用老檀香。”
“去取些雪水来。”
“用松烟墨,比较浓。”
“等雪水融了,再磨。”
赵惜芳不停的在说话,吵得姜长宁根本无法入睡。
“王妃,她是故意的。”拂翠挽起袖子,就要冲出去撕人。
“站住。”姜长宁坐了起来。
拂翠是婢女,对上赵惜芳会吃亏。
姜长宁穿上外裳,走了出去,“戏台上唱一出戏,得有生旦净末丑,豫王妃好本事,一个人就能唱出一台戏来。”
被姜长宁说成是下九流的戏子,赵惜芳恼怒地道:“依附人长大的人,果然没教养。”
“若如豫王妃这般大呼小叫的教养,那还是没教养的好。”姜长宁冷笑,“这里是祭祀的斋宫,不是豫王府,豫王妃行事还是收敛点好,别咋咋呼呼的,看起太不稳重了,会让人质疑文和县主的。”
至于质疑什么,就不必明说了,都是聪明人,听话听音。
“晋王妃,不要欺人太甚。”赵惜芳愤然道。
“先撩者**。”姜长宁会牵扯上文和县主,也是赵惜芳先说了她在意的。
父母双亡,是她不愿被提及的悲痛之事。
“豫王妃和宁夏王妃就如异父异母的姐妹般,发起疯来,一模一样。”姜长宁接着嘲讽。
“被宋宜柔指着鼻子诅咒,不敢吱声,跑到本王妃面前来逞威风,豫王妃好生厉害,怎么的这是拿晋王府当软柿子捏呢?”ωωw.
“抱歉,我只是急着抄写祈文,打扰到你了。”赵惜芳突然恢复彬彬有礼之态。
姜长宁愣了一下,晋王府有这么好用吗?
赵惜芳默默地走回桌边,提笔,开始抄写祈文。
她不闹了,姜长宁也不是那种死咬着不放的人,转身回室内歇午觉。
半个时辰后,姜长宁小睡起来。
看到面色红润、艳丽绝伦的姜长宁,赵惜芳眼中闪过一抹嫉恨。
也只有被夫君宠爱的女人,才能养得出这样娇嫩之姿来。
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凭什么得到夫君的爱重?
“这里只有一张桌子。”赵惜芳说道。
姜长宁看着被她占据了大半张的桌子,淡笑道:“我这人大度,桌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