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宣国公都不曾来早朝,也知宣国公该是病重的厉害,也想着回去苏家探望一番。
不过,不许年年出宫乃是萧翊苏静言与太后的共识,年年见着爹娘祖祖离去后哭得可惨了。
苏静言于心不忍,倒还是任由年年哭着,哭得再惨也不许她出宫。
不过她还是命人去宫外请着程离带着顾瑀前来陪年年玩。
年年喜欢与顾瑀玩,望顾瑀来了后,年年能够不哭吧。
……
萧翊与苏静言太后三人回了苏家,得到了信的苏铮连连出来相迎,“参见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苏太后握着佛珠道:“铮儿不必多礼,你父亲身子骨如何了?怎得连早朝都未曾前来?”
苏铮叹气愧疚道:“我苏铮愧对列祖列宗生养了一个不孝儿,把父亲给气得病倒,我着实是无颜面对苏家列祖列宗呐!”
苏静言见着苏铮痛心疾首的模样,猜也猜到了,应该又是为了苏流和何连翘一事。
苏静言去了主院里,房中哥哥嫂嫂都聚齐了,她见着娘亲坐在床边抹泪,连上前去道:“娘。”
苏夫人见着苏太后道:“娘娘与太后怎得出宫来了?”
苏静言道:“我与姑姑都担忧爹爹的身子骨。”
苏静言看着病榻之上尚属昏厥的父亲,父亲的胡须已是全白了,“娘,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苏夫人道:“我都难以启齿。”
苏静言又问道:“流儿呢?”
苏夫人道:“罚跪在祠堂里呢!”
苏静言与萧翊对视了一眼,便前去了后院之中的祠堂之中,祠堂幽静,满是郁郁葱葱的竹林。
苏静言与萧翊入内,苏静言便对着苏家列祖列宗先行跪拜了一番,又问着苏流道:“你到底怎么把爹爹给气着了。”
苏流道:“祖父今早去上早朝时,路过连翘的门口,见到我与连翘在门口亲热,祖父就被气晕了,我也不是故意气祖父的……”
苏静言叹了一口气,方才她还在感慨靖王妃的难处,这会儿自家又有一个了。ъìQυGΕtV.℃ǒΜ
萧翊道:“岳父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朕都不在乎了,他还在乎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