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来。
陈栖桐道:“那可有让他尽快醒来的法子,公主那边若是知晓了,怕是……”
何连翘道:“要说先前我与祖父还能试一试,把蛊虫用银针封住,如今以我们正道上的医术而言已经不可了。
苗疆公主或许能解,但此蛊毒不是苗疆正途上的,是两百年前苗疆一用蛊高手传到北魏的,记录在北魏宫廷的医术之中。
这种邪门歪道的蛊,也不知道苗疆公主能不能解,且苗疆公主刚传信过来要闭关三月,这祁郡王也不能昏迷三个月,只能找宇文舟了。”
立夏看着一旁的陈述,连连在他跟前磕头道:“陈大公子,求您告知宇文舟的下落吧!”
不一会儿立夏的额头就变得红肿。
陈述对立夏的恨意倒也不深,作践栖桐的也不是立夏,她也是个可怜人,便说了真话道:“我已秘密给宇文舟传信,我比你们都想让祁越恢复记忆,可宇文舟说他也解不了此蛊。
失忆蛊邪门得很,他本想是给陛下所用,见着给祁越用了之后的作用,这才不敢再给陛下所用,怕损害陛下的龙体。”
胡巍道:“我这就去让陛下下旨,请苗疆公主出关,我就不信她还敢违抗圣旨不成?”
何连翘道:“苗疆公主所闭关之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且布满瘴气与八卦机关,怕是你的圣旨都传不到她眼前。且就算有她,也未必能解蛊,就只能靠祁越自己对遗忘蛊认输了吧。”
陈栖桐抿唇道:“这该如何对公主说呐?”
众人面面相觑,胡巍道:“就且瞒着公主,陛下能模仿祁越的笔迹,便让陛下给公主写信说祁越与栖桐去游山玩水了。”
苏流也是赞同道:“对,这会儿要是告知公主,祁越昏迷不醒,也只能让公主徒惹担忧。
不过,胡巍,栖桐两字也是你能叫的?”
胡巍看着苏流道:“祁越都昏迷了,你不担心他还与我计较这个?”
苏流道:“我自是担忧祁越,也怕有些人趁虚而入抢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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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习惯与胡巍拌嘴了,可是说到一半也觉得不妥。
胡巍道:“你我半斤八两。”
苏流得意道:“那倒也不是,毕竟你若真是这么想的,你还得叫我一声表兄。”
陈栖桐害怕公主责罚,已是担忧到了极点,没想到苏流与胡巍两人还拿她取笑,她头一次硬气地道:“我可不是给你们取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