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桐道:“那我宁可不动心的,我怕死。”
立夏只是一笑。
……
出了正月就是萧翊亲政以来的科考,事关重大,最近朝堂之上都在为此事而忙碌。
以至于萧翊只有夜里才能来苏家给年年参加满月礼。
洛阳城之中的夫人们一般都是坐四十二日的大月子的,苏静言着实是忍耐不了了,加之御医诊断她身子恢复得极好,是以苏静言也就出了房门。
只是一个月不洗澡,苏静言觉得难受至极,她想要沐浴一番可被苏夫人好生斥责了一番。
“阿言,这可不是玩笑的事情,你三十日就出门也就罢了,这沐浴洗头万万不可,平日里不是有宫女给你擦身擦发的吗?”
苏静言听着娘亲这么说,无可奈何道:“娘,这都不是过了坐月子的时候了吗?”
苏夫人道:“娘不管你回宫如何,只要在苏家你就休想沐浴!”
已满一月的年年已褪去身上的黄疸,出落得可爱有趣至极,养好伤出门的苏流见着年年,还以为是换了一个孩子。
苏静言抱着年年有女万事足,她总算是得偿所愿,又能出房门心情甚是愉悦。
年年的满月宴在苏家乃是大办的,洛阳城之中好些人都不知道皇后已经生下了小公主,陡然间听闻小公主都已经满月了,连连都来苏家送礼。
苏家的花园之中。
毛瑾瑜与几个未出嫁的姑娘待在一处,这些都是毛瑾瑜的闺中密友,不免替毛瑾瑜有些不值得。
“瑾瑜,你就是好脾气,苏家如此落你颜面以为区区十万两就能弥补了?你竟然还来赴宴?”
毛瑾瑜道:“这十万两也够了。”
“这说来也奇怪,娘娘生下公主是喜事,可为何一直都不昭告天下,直到小公主满月了才在苏府办的满月宴?”
“这素来就有出嫁的女儿不许回娘家坐月子的说法,皇后娘娘非但在苏家坐月子,还在苏家给小公主办满月酒,真是奇怪。”
毛瑾瑜道:“这娘娘在苏家早产,坐月子的时候自然无法回去宫中,孩子也刚刚满月也没有回过宫中,万一惊了怎么办?自然还是在苏家办满月酒再回宫的好。”
“方才我听贺国公夫人说,小公主可不像是早产儿,比一般的足月儿看起来都好要大呢!”
“你的意思是娘娘与陛下在大婚前就……”
“若是娘娘与陛下在大婚前就行了周公之礼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