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道:“你刚才不该为我拼命的。”
苏流道:“我一个堂堂男儿,若是放下你不管,我怎么有脸见人?
何况你还是陛下的后妃,我们苏家向来对陛下忠心耿耿的,你是陛下的妃子是君,我定当会好好保护你的。”
苏流看着何连翘的侧脸,也在心中里暗暗告诫着自己,她是陛下的妃嫔,他不能给陛下戴绿帽子。
何连翘在山洞里捡来了不少树枝,用火折子点燃了树枝,便褪下了身上的衣裳。
何莲翘也对着苏流道:“你把淋湿了的衣裳脱下来烤烤吧,好在是夏日里,冬日里的话非得要冻出来不可。”
苏流见着何连翘只脱得剩下里面的小衣,胳膊露出在外边,顿时脸红道:“你……你怎能把衣裳都脱了呢?”
何连翘:“那有何不可?”
苏流裹紧着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裳道:“我不脱。”
何连翘道:“不脱等会生了病,我可不来照顾你的。”
苏流靠在山洞的壁上,等着外边的大雨停下,夏日里的阵雨来的急走得也快,可今日的雨有些反常,一直到天黑还是下个不停。
时不时的还有隆隆雷声。
苏流只感觉到身上越来越难受,迷迷糊糊地靠着山洞壁闭上了眼睛。wap.bΙQμGètν.còM
不知过了多久,苏流是被何连翘的咳嗽声给吵醒的,苏流迷糊着睁开眼睛,见到了何连翘在蜷缩着躺在一旁,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裳。
苏流一动,只见自己的身上盖着何连翘的外衣。
外边的雨依旧还在下,洞中的柴火快要燃尽了,何连翘咳嗽不断,双眉紧蹙。
苏流连上前去碰了碰何连翘,“何大夫,何大夫,醒醒,你着凉了,治发烧的药物你可有随身带着?”
何连翘模糊着醒来,道:“红色瓷瓶……是可以治伤风发热的。”
苏流见到一旁的有两个红色瓷瓶,“哪一个?”
烛火燃尽,何连翘迷迷糊糊间用手指了其中一个道:“这一个!”
苏流便倒出来里面的药喂着何连翘吃下,又觉得自己也烧的难受,受伤之后最怕发烧了,便自个儿也取了一颗药丸吃下。
苏流吃下药之后,只觉得浑身越发得滚烫。
何连翘吃下药之后也更是烫的厉害,察觉到身体变化,陡然清醒过来:“你拿错药了。”
苏流道:“拿错药?”
何连翘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