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连翘上前展示了萧翊给她的玉牌道:“陛下有令,让我出城接一人入洛阳。”
守城官可没有见到玉牌就毕恭毕敬,反倒是看向了苏鉴道:“三爷,这……”
何连翘对此也见怪不怪了,人人都说陛下是傀儡皇帝,毕竟陛下也还未曾亲政,而苏家要再出一个皇后,自然是以苏家为先的。
苏流向何连翘讨要着玉牌,细细一看,还真是陛下的,“三叔,这玉牌就是陛下的,我随姑娘出门去接人吧!”
城外满是要入洛阳的百姓,有些是周边百姓想要进来瞧热闹的,有些是外边的商贩趁着帝后大婚来做生意的,可不论怎样,洛阳也只封三日而已。
城中的官员们都不敢说没有别有用心之人试图入内。
月底的月亮只是细细的弦月,照耀着星辰点点。
何连翘打着灯笼,很快就找到了人群之中的伙计,只见伙计身边还有两人,一女子躺在木板车上直喊着疼:“川柏,这是怎么了?”
川柏连道:“姑娘,这位夫人要生产了。”
何连翘打着灯笼上前一看,吓得连连后退两步,一个不防竟落入了苏流的怀中。
苏流耳朵一红,道:“姑娘小心点。”
苏流望过去,只见木板车上的女子挺着一个大腹,但是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块好肌肤,整张脸都溃烂不已,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苏流见着这双眼睛甚是熟悉,却也想不起来是在何时见过。
川柏道:“这位夫人是中了剧毒,脸溃烂不已连喉咙都哑了,也不知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好在她腹中的孩子还活着,只是她胎位不正,恐防难产。
乡下的稳婆不敢接生,乡里的大夫让她前来洛阳,可巧洛阳城门被关了。”
何连翘当机立断道:“救人要紧,将她送到百善堂里去。”
苏流道:“这位姑娘方才你说只带一人进城的,何况进城也要看看路证,若无路证不可随意进宫。”
何连翘冷哼道:“素来听说苏家仁义为先,苏公子没有见到这夫人已经临近生产了吗?你要闹得一尸两命才肯罢休吗?”
苏流挠挠脑袋,道:“他们可以进去,但你要告诉你的身份,万一出了什么纰漏,饶不了你!”
何连翘取下了面纱,问着苏流道:“出了什么事情,我担着!”
苏流好生一惊,连道:“是,修容娘娘。”
何连翘戴上面纱之后,便带着川柏和即将临盆的妇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