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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龙玉田和司马鲁都在岭南生活了二十几年,早就适应了岭南的生活,对于海上漂泊,他们也适应的最快。
几人进了船舱,向夏婧见礼便各自落座。
“刚我细数了下,软帆船有九艘,剩下的应该是安南的大型渔船。对此,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
夏婧说完,便看向大家。
李承睦转头看向龙玉田,“我的建议是等天黑后偷袭,先生有何高见?或者说这次偷袭,细节上您有什么要补充的?”
龙玉田稍思忖一会儿,说道:“按我们这边带来的将士来说,偷袭还有可能真的成功。如果真要偷袭,我们这边的将士胜在人数多,而对方停靠在码头的海船上应该只留了值守的船员。
如此,我们便可趁着这次偷袭,将海船控制住,若被他们发现,最坏的情况大不了将船驶出港口,他们没有海船便没有办法追击我们。
纵然有海船追击我们,相对双方海船的数量,他们也对我们构不成威胁。”
夏婧:“既然先生也同意偷袭,那么我们便趁着天黑前来商量一下细节。”
南海沿海海域,除了西夷人进犯,一直都没有受到过沿海国家的骚扰。
乂安府码头的值守人员,其实在夏婧他们的船队出现在海平面时,值守人员便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只是值守人员见海船不是软帆船便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是沿海州府哪个家族船队在捕鱼。
等天黑吃完饭,到了交接班的时候,便忘记了将这件事交代下去,致使晚上值守人员根本就不知道外海有海船出没。
漆黑的外海,夏婧一声令下,船队重新扬帆起航,开往乂安码头。
在漆黑的夜晚,海上航行,乂安码头的灯塔就是最好的导航。
灯塔上面,几位值守人员酒肉摆上桌,漫漫长夜,唯有清酒和卤肉聊解他们夜里的寂寞。
夏婧坐在主船上,看着只有星星点缀的海面上,自家的海船慢慢靠近码头。
等海船快靠近码头时,每只船都放下了几艘小船。
小船放下水便如离弦之箭一样射向停泊在码头的船只。
乂安码头停靠的海船上,每艘海船上都留有几人值守,犹如常年没有遭受过偷袭,值守人员粗心大意,根本没有警惕之心。
他们嫌弃几人呆在一艘海船太过无聊,便几艘船上的人员凑在一起,喝酒赌牌,嗨声一片。
如此缺失警惕心,倒是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