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身为大禹朝的官员一点为大禹朝鞠躬尽瘁的觉悟都没有,他也配当这个父母官!”
侍卫长眯着眼眺望远处的城门,郑重问道:“王爷,既然他这么不识趣,我们用不用将这城门破了?这狗官不肯开城门,说不定官仓里的粮食都被他们贪墨了,只因拿不出粮食才不敢和我们交易。”
谦王闻言,稍稍一琢磨,“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侍卫长见谦王意动,再次征求他的意见,“王爷,属下这就去招集兄弟们集合?”
谦王没有马上做决定,而是让人去请了自己的幕僚过来商议。
谦王年轻时是京城有名的纨绔皇叔,经常招集一帮纨绔公子哥一起溜街逛花楼,红粉知己不知何几。
为了符合他纨绔的形象,王府里一直没有养多少幕僚,总共也只有两人而已。
而且,两位幕僚在王府生活过得悠闲,有时他们会有种错觉,觉得他们老年的生活大概如此。
幕僚过来一听谦王的打算,吓得他们赶忙问道,“王爷,这馊主意是哪个天杀的出的?”ъìQυGΕtV.net
“怎么?有何不妥?”谦王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侍卫长,问两位幕僚。
天杀的侍卫长这会儿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了,心里觉得委屈,他觉得对王爷不敬便可打杀了。他的脑子哪能和这两位心思九转十八弯的幕僚比!
幕僚见王爷没有说出是谁出的主意,气坏了,“王爷,我们暂且不说攻击县城对您名声的影响,就说说当下,侍卫长将侍卫都招集去破城门,那王爷以及家人的安危谁负责?”
说着,他手指了指停留在城门外的流民,“城门外这一大片空地,你知道有多少流民吗?最少有一两万,若再加上周围边边角角聚集的流民,其数量大的惊人。如果他们奋起抢劫,我们这些人都得玩完!”
“在如此险地,有人还敢怂恿王爷去找县令的麻烦,这和自寻死路有啥区别?”
说罢,幕僚用怀疑的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侍卫长。
侍卫长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心虚的问道:“您老盯着我干什么?我只负责王爷的安危,在此警戒而已。”
谦王挥手让侍卫长退下,又问:“那按先生的意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幕僚观察了一会儿城门外聚集的流民,神色凝重的开口:“王爷,此地凶煞之气和死气冲天,不是什么吉地,我们还是趁早离开为妙,粮草我们可以离开此地之后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