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合作共赢才是上策,明白吗?”
“属下谨记明先生教诲。”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然而陈秘书前脚刚一走,阿诚便立刻起身走进了明楼的办公室,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大哥,我们抛出去的诱饵起作用了。”
“是谁?”
“陈秘书。”
“陈秘书?”这样的结果倒是让明楼听了有点意外,“他威胁你了?”
“嗯,为的就是接管李秘书的所有工作。”
“除此之外呢?”
“没了。”
“那刘秘书呢?”明楼又问。
“很安静,异常地安静。”
“那依你看,以刘秘书的工作能力,连陈秘书都能发现的问题,她对却一无所知的概率有多大?”
“很小,几乎是不可能的!”阿诚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道。
“这就很说明问题了,所以我们接下来要搞清楚的,就是刘秘书为什么会这么安静了。”
“那陈秘书呢?”
“不过一介行事莽撞,贪恋权势之徒罢了,不足为虑!”
……
黄浦江边,一个十分不起的眼的货运码头上,码头工人正趁着那盏挂在一根木杆上的煤油灯所发出的昏黄微弱的光亮,忙碌地搬运着一箱箱沉甸甸的货物。wwω.ЪiqíΚù.ИěT
船上,于曼丽手拿着货单仔细地清点着货物,生怕出现半点差错。
郭骑云则在岸边跟管理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就在这时,明台却突然出现,冷不防地拍了一下郭骑云的肩膀,顿时就把他吓了一大跳,甚至还差点当场掏出家伙!
“组长!?可吓死我了!你怎么来了?”郭骑云尽可能地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太放心,所以就跟过来看看,你们继续!”
说完又把郭骑云拉到了一旁,压低了声音问道:“红党的‘货’到了吗?”
“到了,就在船上。”
明台听了连忙点头,“走,带我去看看!”
郭骑云也没有多想,便二话不说带着明台径直来到了船尾,在一扇伪装得天衣无缝的门板上轻轻地敲几下之后,一道暗门才从里面被打开,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什么事?”
然而明台却并没有立刻说明来意,而是索性直接从那道只能堪堪通过一个人的暗门钻了进去。
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