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布下的珍珑,如今还想再搀和一脚不成?”说着一把抢过了灵香手上的棋子儿,直念叨着不可不可。
灵香被玄怀真人扯着衣服拉离了棋盘,灵香直念叨着小气云云,随后自顾自地走到博古架边,随手取了一个八卦盘看了起来。
“收获也不能说是没有,起码玄坛道长的那小徒弟暂时无碍了。”
暂时?无碍便是无碍,暂时又是哪般说法?
玄怀真人疑惑不已,忙问了出来,灵香却是轻声一笑:“可不是暂时么,想来那丫头平日里是个心思重的,所以才会令魔族之人有机可乘,如今我虽驱走占她神识的魔类,可终究还是心神受损了,若不好好开导,以后怕是还会被人乘虚而入。况且……”
灵香说着,将那八卦盘放了回去:“况且背后真正的黑手还未揪出,便是好了,回来也还不是个待宰的羔羊?”
玄怀真人闻言蹙着眉头再次捋起了胡子:“你先前不是说,知道哪个是魔族之人么?”
嗨呀!绕了半天,可算是绕到点子上了!
灵香如此想着,踱着方步坐在了椅子上:“我的确是知道谁人是魔类,只不过嘛……”
她拖着嗓音看了一眼玄怀真人,而一旁伏印真人听得灵香这般腔调,便有些可怜起了坐在对面的白须老人。
若是在元清派,但凡他家小师妹这般腔调,定是看上哪个殿上的什么。这说句不恰当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小师妹虽然不是贼吧,可若是有什么物件让她惦记上了,他们一众师兄弟们便要坐立不安许久了。
如此看来,方才小师妹她一直在这屋中看这看那的,定是有什么东西入了她眼了。
玄怀道友,好自为之啊!
而玄怀真人似是心中了然一般,只笑着捋着胡子说道:“娃娃你若是看上我这屋中物件,便是一个两个的,我还能做主与了你,可若是贪心要得多了,便是拿走了,待我那师弟回了宗门,怕是也要追去你们元清的。”
灵香闻言,竟敲起了二郎腿儿:“你看你看,我这还不曾说要什么,你便这般同我打钟了,亏得我还救了你们宗门中人,着实是太小气了!”
玄怀真人只笑不语,看了一眼伏印真人落子,面上笑的更开了——布了这般久的珍珑,这伏印真人总算是上钩了。
灵香见他面上神情飞扬,便知自家师兄又是走错了,别看这伏印师兄博古通今的,可这下棋却是同他为人一般,想来直来直往,虽说小时候是他教的自己如何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