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看着不远处驶来的一架马车。
车马并不华贵,引人注目的是坐在车上的人,年约二旬有余,服饰随便,面目清秀,举手投足间露出毫无矫饰,极其洒脱的气质,吸引众人的目光。
毌丘兴眯眼打量,说道:“临淄侯?”
“正是!”
孙权见到曹植,神情渐冷。
毌丘兴望着远去的车驾,说道:“临淄侯,文学著世,深得魏王宠爱。五官中郎将当~。”
孙权出声打断毌丘兴的话,告诫说道:“言行多守规矩,有些事非你所能议论。”
毌丘兴神情肃然,说道:“在下不敢,仅是忧虑吴侯也!”
孙权捋着胡须,冷笑说道:“我有何灾祸?倒是将军身赴河西上任,当多小心胡人。”
“诺!”
且不言孙权与毌丘兴交谈,曹植入宫,则是拜见曹操。
曹操拿着曹植的巾帛,手捧曹植诗稿,轻声诵道:“……远望周千里,翔朝夕见平原。烈士多悲心,小人偷自闲。国仇亮不塞,甘心思丧元。拊剑西南望,思欲赴太山……。”
读完,曹操将诗稿放下,笑道:“子建文采非凡,此诗大妙!”
“多谢,父王夸赞!”
曹植拱手说道:“儿臣仍有不足之处,还需父王指点。”
曹操起身踱步,笑道:“子建文采,孤已是无法指点。倒是治国军略,子建当多多上心。”
说着,曹操捋着胡须,问道:“孤半月前交予你问答的陇西军务,心中可有腹稿?”
曹植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巾帛,上呈于曹操,说道:“父王,儿臣深思多日,向诸卿讨教,得有修筑祁山堡,以备南贼一文。”
“祁山堡?”
曹操不由看向曹植,惊讶问道:“子建为何以为祁山堡可御南贼?”
曹植脸不红,心不跳,说道:“从益州出蜀,大道唯祁山及秦岭诸道,故阻敌于祁山道,则可让敌寇不得进犯陇西。”
“武都、阴平之后,若欲再设城郭,纵观祁山道一二百里,唯祁山堡可以据敌于山道间。”
“祁山堡立于平川之上凸起山峰,高数十丈,坐落汉水北岸,周围里许,四面如削,高峻奇拔。于祁山设营堡,唯西南有门可入城堡,再沿盘折小径,迂回曲转上至山巅。”
“山上可屯扎数千人,土地辽阔,有水可汲,有田可耕。其下悬崖绝壁,峭峙孤险。南贼迎兵进犯,纵数万人亦难攻克山堡。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