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但可能是听到了声音,没一会儿,余长南就喊我进去。
“劳烦你稍作片刻,我一会儿就好。”
余长南声音透着股虚弱,精神也看起来不太好,我和游清嗯了一声,没在出声打扰,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说实话,我有点意外,本以为余长南只找了我和游清,没想到屋里出乎意料的“热闹”,我们正对面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不是余长南,他一身腱子肉,身材魁梧,看着就剽悍,络腮胡子长了大半张脸,五官看不清,正闭眼假寐。
光是躺着,这人的存在感就极强,浑身的气息只能用“不好惹”三个字来形容,空气中充斥着血腥气,就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