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莫名的有点儿眼熟。
远醉山自顾往前探路,之前那个阵法是个困阵,他没有受伤,只是差点儿被同伴误伤。这次,他给自己做好防护,大步往前,运气好的一直走出好长一段,噗嗤,又失去身影。
扈轻蹲下,做标记,找阵脚。
有不耐烦的看着他们忙碌,与旁边人说:“他们这样不是自讨苦吃?这样只能拖延时间,早晚不还是打?”
“怎能没用呢?现在擂台上全是陷阱,对打的时候脚可不能乱落。”
还有人说:“看得我揪心。好好打一架不行吗?”
有喜欢这种紧张刺激气氛的就说:“我觉得有意思,比直来直往的对决多了很多不确定性,很好玩。”
十个人的队伍直挺挺的往三阳宗四阳宗的方向破,三阳宗四阳宗也往他们的方向来,这两伙是双向奔赴了。
而八阳宗和九阳宗的四人见此,干脆预估了他们两伙的相遇位置,往那一点挖。
很好,三军会师。
扈轻扫了眼台上,目前能安全落脚的只有确定是己方阵法以及已经被三家破掉阵法的地方。他们自己过来的这条路,对他们肯定是安全的,但对面两条路上,能安全落脚的却是不连贯的点点片片。
如果她心眼坏一点,完全可以在那些地方再设下阵盘——不过这样一来,这场比试未免没完没了。弟子大比的重头戏是三阶,她再胡闹的话便抢了多少人的风头,可谓很讨人嫌了。
遂安定了心思,脚下一个用力,率先滑行攻向三阳宗的两人。
三阳宗的大师兄见她攻来,眼里冷光一闪,突然手臂一横一只边缘锋利的盾牌足有一米多直径,向扈轻手臂削来。
扈轻目光在那盾牌上一溜,眼睛一亮,这竟是用一整个龟壳制成,灵力浓厚,想来这盾牌也极其坚固。HTtρs://Μ.Ъīqiκυ.ΠEt
她顺势向下,改为腿攻。
同时血杀按在手下。
三阳宗大师兄豁的一踢,脚尖踢中扈轻足底。力道之大,扈轻被踢飞出去,倒霉的入了阵法。
还是个桃花阵。
满目粉红,桃香纷纷。扈轻愣了一下,怒骂:“桃花阵连个美人都没有!侮辱谁呢?”
一念起,对面最近的桃树后腾起一阵白烟,然后一个白衣落桃花的美男子翩翩而来。
扈轻:“...”原来是个幻阵。
自己想什么就来什么吗?wwω.ЪiqíΚù.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