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
柳旺为难地说:“我没有钥匙,柳二爷不似玉爷,他的房间不让我们进。”
顾加笑抽刀一刀砍在锁上,直接将锁劈开,柳旺不由“哎呦”叫了一声,承琪他们已经进了屋。
借着手里烛灯微弱的光,顾加笑到桌前点了桌上的灯,才看清屋里的情形。
屋里到处都是随意乱扔的衣服和纸张,桌子、椅子以及床架子上,横七竖八的被劈砍过的印子,罗军往墙上一望,不由叫道:“这是公子的画像吗?”
承琪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墙上挂着他的醉酒图,但画中的他被扎满了窟窿,罗军凑近看了半晌,忍不住骂了起来:“这畜牲太过份了。”
顾加笑咋舌道:“这是有多恨啊。”
柳旺带着哭腔跪了下去:“公子,这柳二爷从来不让我们进屋,他这大逆不道的事,小的真的不知情啊。”
承琪问他:“他平时常去哪里?”
柳旺跪着撸着脑袋仔细想,半天才说:“这柳二爷不怎么出去,出去也不和我们说,不过我知道他在棍子胡同有个相好。”
顾加笑一把拽起他:“带我们去。”
柳旺道:“小的只是听说,没去过。”
承琪将纸仔细又看了一遍,道:“棍子胡同不长,一家家找。”
找,自然不是去敲门。到了晚上,京城宵禁,屋里的人就不能再上街,除非官宦人家或者读书人家,此时仍会点着灯,普通百姓则早早睡觉,省了灯油钱。
如果柳霄在他的相好那里,此刻的灯是亮着的还是灭了的?x33
承琪站在胡同口拿不定主意,他望着顾加笑,他想了一下道:“正常的话应该是灭着的,不过如果掳了玉奴,我想应该亮着。”
承琪道:“先查亮灯的。”
罗军点头,和顾加笑互望一眼,两人抓住胡同口的大树垂下的树枝,翻身上树,往各家一望,跳上屋顶伏身奔跑。
承琪往胡同里慢慢踱去。纸上的口红痕迹一定是玉奴留给他的信号,二个指印,应该代表的是柳二爷。
这个人承琪对他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只是与玉奴同台搭戏,他对自己为何如此憎恨?承琪想不起什么时候得罪过他,难道和周雨竹一样?
自己这些年来做的事,有人拍手,自然也有人仇恨,世事总难两全,但求自己问心无愧吧。现在,他只想找到玉奴,他不能害了他。
在荆州的陈兴和薛彪同样遇到了难题。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