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喘着粗气不说话。
刘文询尴尬地咳了一声道:“清瑶姑娘,庆临有点不舒服,所以今天下课早。”
“怎么了?”清瑶听了急忙蹲身下去摸庆临的额头,庆临道:“娘,儿有点头疼。”
清瑶伸手给他搭了下脉,又看了看他舌苔道:“不妨事,许是受凉了,娘给你煮点热汤。”
说话间,刘文询坐到薛彪身边,望着他道:“若说我没有听见,就太假了,听见了,你若不肯说,我也不问。天底下称娘**,只有皇上的嫔妃。我是不傻的。”
清瑶听了,知道瞒不住,就道:“事以至此,彪子你就告诉先生吧。”她转而望着他道:“只是先生知道了,望你不要有顾虑,一切如前。”
刘文询点头,对着薛彪微微笑,清瑶拉着庆临回自己的小屋,屋里只听得薛彪粗重地喘气声。
他该怎么讲?
刘文询道:“彪子兄弟,你不用讲事情的缘由,我只问你,清瑶姑娘是不是皇上的人?”
薛彪点头,刘文询也点点头:“明白了,庆临就是皇子,玉诤公子让我做皇子的老师,太看得起我刘某人了。”
“对,刘先生,你教的学生是皇子,皇上已经封了他为顺王。”薛彪道:“你切不可因为他的身份不敢教了,要如之前般教他,方可不负公子辛苦请你来的心意。”
“那……这位公子又是何人?”
“公子是皇上身边的人,先生不必多问,总之,皇子的学问靠先生仔细**才是。”
刘文询摸了摸下巴:“我虽是读书人,近几年朝廷中发生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皇妃和皇子的身份既然知道了,接下来我也知道该如何教了,不再如之前那样随意,我可要认真了。”
薛彪点头道:“那就最好。”
刘文询笑了一下:“之前我父亲欠平王一个人情,玉诤公子拿着我父亲的信物来找我,他必定是平王的三公子吧?”
薛彪望着他道:“公子没看错你,你很聪明。”
刘文询不再说话,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坐在窗前,他把整个事情想了一遍,身在陕西,他在平王的封地,自然了解到一些平王府的事情。
老平王载铭当年和父亲的那段交往,他早就听父亲说过无数次。父亲去世前一再叮嘱,如果将来有人拿那块锦来找他,无论任何事他都要答应。
能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平王的儿子还有谁?他认得小平王承琅,那么这个自称玉诤的人,自然是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