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rdo;

太微没有动：&ldo;你就不怕我在茶里下毒？&rdo;

墨十**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像个年轻的水乡少女：&ldo;毒死了我同你有什么好处？&rdo;

太微从床头小几上给她倒了一杯温茶。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要点灯的意思。

墨十娘也无异议，接过茶盏，一口气便将杯中茶水饮尽了。

她像是已经渴了半日，干瘪瘪的，如今喝了茶，才重新有了力气。

&ldo;你胆子不小，深更半夜碰见刺客，竟然不出声唤人。&rdo;

太微走到了窗边：&ldo;刺客若要杀我，唤人又有什么用？等到护卫赶来，我早凉透了。所谓护卫，得护住了不让人靠近主子，才算有些用处。&rdo;

墨十娘不大赞同：&ldo;叫来了总有用的。&rdo;

&ldo;抓抓刺客，或是早些给主子收尸嘛。&rdo;

太微靠在窗边，小心避开了外头微弱的月光。

墨十娘忽然话锋一转，问了一句：&ldo;你的功夫，是谁教的？&rdo;

太微早料到她会问，闻言半点不慌，定定道：&ldo;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怎么样？&rdo;

这是她和她爹一道玩过的游戏。

很划算。

墨十娘道：&ldo;蛮好的。&rdo;

太微深吸了一口气：&ldo;我先问。&rdo;

墨十娘没吭声。

太微觉得她在翻白眼。

&ldo;你问。&rdo;过了会，墨十娘才慢慢吐出两个字来。

太微轻轻道：&ldo;你是不是复国军的人？&rdo;

墨十娘斟酌了下：&ldo;你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rdo;

太微不甚满意，口气里也跟着透出两分：&ldo;模棱两可，等于没说。&rdo;

墨十娘轻笑着道：&ldo;原不是我故意如此，只是我的情况，的确模棱两可。好了，该我问了。&rdo;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ldo;你的身法，从哪学的？&rdo;

太微敛目，低声道：&ldo;一个姓墨的女人教的我。&rdo;

墨十娘朝她走近了一步：&ldo;这般巧，我也姓墨，说不定是亲戚。&rdo;

太微点点头：&ldo;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