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寻常人吗?他既知道我能翻墙入室,还能不防着我?&rdo;
姜氏笑着骂了句:&ldo;什么叫我的相公…就你这嘴,真该撕了。&rdo;
太微丢开了手里的纸笔,一把扑进母亲怀里,佯怒道:&ldo;您撕您撕,您要真撕了,怕是那老狐狸才敢出现呢。&rdo;
姜氏叹了口气:&ldo;我听说……那位国师大人,性情古怪,怕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你父亲近日天天和他会面,心绪不佳也是有的,你且等一等,等他想明白了,自然会同你说道的。&rdo;
太微抬起头来,翻身躺到了窗下,也跟着叹气。
母亲是没有见到那一日父亲的古怪,若是见到了,恐怕只会比她更不安。
从她回来,解开心结,告诉父亲他的命运后,一切就不在她的掌控中了。
他跟国师如此频繁的见面,大概也不全是为了那座塔。若只是&ldo;十二楼&rdo;的事,他不会在年关上早出晚归成这副模样。
正所谓,反常为妖。
懒鬼突然变勤快。
不是中邪便是受迫。
‐‐他这是遇上了让他不得不天天跑去见国师的大事。
太微闭上了眼睛。
她娘有一句话说的对,国师古怪。x33
她爹这种老狐狸,若不是躲不开,怎么可能愿意日夜和国师混在一道?
心里像有猫爪子在挠,太微霍地翻身坐起,将身上披着的厚袄子一甩,起身穿鞋往外头去:&ldo;我去半路上堵他!&rdo;
姜氏&ldo;啊&rdo;了一声,等到回过神来,已不见太微身影。
太微丢下的袄子还落在她手边,犹带着些微温度。
她叹息着唤了声倚翠:&ldo;差个人去集香苑看看,五姑娘是不是换了厚衣裳出的门。&rdo;
这天寒地冻的,谁知道祁远章什么时辰能回来。
她去半路堵,要等到何时?
姜氏忧心忡忡,头疼起来,这大的小的竟然全一模一样,没一个省心的……她叹着气去捡太微丢下的毛笔,正想理一理接着写年礼单子,却突然听见倚翠说:
&ldo;夫人,崔姨娘来了,说年节上琐事多,怕您劳累,想帮您分担分担。&rdo;
姜氏正烦着,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