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不怕疼……&rdo;
太微拍了下她的后脑勺:&ldo;不怕疼?&rdo;
小七哽咽着,点点头又反应过来急急摇头。
太微忍不住笑了起来:&ldo;好了,这一脸脏兮兮的全糊我身上了。&rdo;
小七抱着她的手,往上头呼呼吹气,一时不察忘了吸鼻子,鼻涕都差点滴下来。
太微只好推开她道:&ldo;你个脏孩子,还不快去洗洗!&rdo;
小七被大丫鬟长喜牵住了手。
&ldo;七姑娘,奴婢领您去洗把脸,您再回来和五姑娘说话好不好?&rdo;
小七犹豫半响才点点头随着长喜转过身去,可没等走出几步,她蓦地又转过脸来朝太微喊了一声&ldo;五姐&rdo;:&ldo;匣子!你记得看匣子里的东西!&rdo;
太微见她一双眼睛红通通又亮堂堂的,愈发哭笑不得,无奈摆摆手示意她去净面,这才返身去拿了匣子来看。
薛怀刃送来的东西,回回都装在匣子里。
匣子又只只都一样。
大小、样式、颜色、雕花,都分毫不差。
若不是太微将先前的那几只匣子都好好留着,只怕要以为是他偷偷地拿回去了又送来。
她轻轻摩挲着盖子,回忆着前几回他送来的东西,伴随&ldo;咔哒&rdo;一声轻响,将匣子打开了来。
里头静静躺着的,依然是一枝花。
‐‐薛怀刃天天送花,各种各样的鲜花。
不知道的,还当他那镇夷司是种花的。
太微探手去匣中取花,一面忍不住腹诽起来:难怪他后来旁的不干,偏要做个花匠。
她将花枝拈在了指间。
凑近轻嗅,花香依然很淡。
又是她不认得的花。
她上辈子跟着他,见过的花不少,可那会儿他们过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那些花木也就不过只是些寻常之物。
不似现今这些,俱是稀罕之物。
太微在案前落座,歪头斜靠,一手举着花定定地看。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送了东西来,却不留只字片语……
是警告,还是讨好?
他是想要警告她不能过了便忘,将那日的事情抛在脑后?还是&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