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腹上。

她凝视着母亲，一瞬不瞬，郑重地道：&ldo;我想要知道真相。我也有权，知道真相。&rdo;

那一切，是源起。

是因。

纵使不能改变，也好过迷茫不知。

太微说完，便不再言语，只看着母亲，放轻了呼吸。

她像是不存在般的安静。

姜氏也转过身来。

母女俩面对面地躺着，两双眼睛互相对视着。

太微的眼睛里，并没有多少情绪。

姜氏的眼睛里，却是翻江倒海的惊天大浪。x33

角落里燃着的灯，渐渐黯淡了下去。

谁也没有睡意。

整个万福巷，都寂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姜氏终于开了口。她似乎笑了一下，但笑意太淡，转瞬即逝，一时之间竟叫人不知如何分辨真伪。

她像是笑了。

又像是没有笑。

太微以为自己眼花了。

姜氏道：&ldo;你想知道什么？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我这些年来为什么不肯见你？&rdo;

&ldo;我知道您为什么不肯见我。&rdo;

姜氏闻言，笑了一笑。

这一回，太微看清楚了。母亲的确是笑了，只是那笑容，苦涩至极，比哭还要难看。

太微叹口气，徐徐道：&ldo;您担心自己会再次犯病，若见了我，没准哪天就会又伤了我。&rdo;

她小时候不明白，如今这个年纪了，还能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为人父母的心情呀……

她对母亲道：&ldo;您胆小、怯懦，事事惶恐，事事担心，不敢见我，也不敢出门，可现在您看看我，我已经长大了。我已经长到足够承受一切的时候了，您实在不必再担心我。&rdo;

然而当她说完以后，姜氏脸上的神情，却比先前的更要难看了。

仿佛太微的话，她一句也不相信。

仿佛太微说的那些字眼，全是虚假没有力量的。

她紧紧闭着眼睛，一字一顿地道：&ldo;你承受不了！&rdo;

那样的场景，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她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栗。

太微朝她靠近过去，伸出手，拥抱住了她。

这个年纪的太微，已同姜氏的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