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俨然成为了一条没有本钱而牟利巨高的交易链条。wap.bΙQμGètν.net
而现在程染所做的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
她在她那个父亲最为欢喜的时候,一刀将他千求万拜的儿子砍了。
父亲一度想要杀死她,可是她并没有死,反而在重伤之后彻底的迈进至尊之境,于是她便在那夜,着了那身破破烂烂,被鲜血染红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粉色衣衫,提着一柄比她还要高上寸许的长剑杀进了堂会。
那些世家包括附属小国,敢做这种事情自然是有高手坐镇的,可是那夜血色染透了素月,十二岁稚嫩的少女毫不在意的擦掉嘴角的血色,身后是满目残肢断骸,她就这么看着被关在地牢里麻木不堪的人群,低迷的光线,目光也多了几分静谧。
“我是程染。”
“我来晚了。”
程染带着一群好似冤死的厉鬼般的人群,行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遇到了偷偷跑出去的司恪。
有的时候,缘生缘灭,聚散有时。
这满月夜下血色一瞥,便是司恪的缘生。
程染将人**给了只见过一面的司恪,彼时司恪也不过是比程染将将大上两岁的年纪,两个少年人这般突兀的相遇,又如同命定一般纠缠在一起。
而后程染提着那柄浸透了鲜血的长剑,入了宫,砍下来那个皇帝的脑袋。
程染觉得既然他这般爱惜他的皇帝宝座,那便成全他。
于是程染将吓的失禁的皇帝拖到了皇椅之上才将他砍了。
如此也算是**之美,无愧那句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司恪十五岁入朝,二十岁成为占星阁阁主,他一直是程染最为忠心的爪牙。
那些世家子弟,附属小国,但凡是跟这件事情有关之人,程染一个都没有放过,他们的孩子,妻子,双亲,皆是走了一遍当初程家军的流程。
这条阴暗的生意链条甚至在程染的手中越做越大。
不要跟程染说什么稚子无辜,说什么祸不及家人,她心中没有悲悯,只有该做和想做。
他们用这些老弱病残的兵多赚的一分钱,他们的家人就多受益一分。
人血馒头但凡吃了,便是因,有了这因,就要承受程染所带来的果。
十柒包括钟离明所见到的地牢如同人间炼狱,蹒跚学步的幼儿一样被剜眼割舌。
他们不知道,在之前的那些时日中,也有一批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