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楚，叶白妍对他越好，他越是阴暗的想，或许背地里对方早已经厌恶到要吐出来了。

死胖子，臭虫。

于是程然总是想方设法的去折磨叶白妍，让对方亲自扶着自己去厕所，肆无忌惮的张开手臂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油腻的肥肉和窒息的狐臭无时无刻不充斥在叶白妍的四周。

程然甚至恶劣的如同所有猥琐**男一样，让叶白妍给自己脱裤子，他会卑劣的开口：

“怎么？我爸让你来照顾我，这么点事情叶小姐都不愿意做吗？”

他想，这样对方就要离自己远远的，远远的，他不配得到光。

那些隐秘的念头在阴暗处不受控制的滋生，一点一点的冒出来。

那时的叶白妍静静的看着程然，忽的开口：

“其实你这样笑起来，并不是多么难看。”

然后，叶白妍扯着程然的病号服，猛的将他拽了下来，就在程然弯腰的时候，对方温热软糯的唇吻了上来。

那一瞬间，程然的心脏好似被人狠狠的蹂躏了一般，空白席卷他全部的感官，他的耳旁是自己剧烈的心脏跳动声，那一声一声几乎要震碎他的耳膜，好似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他怔怔的看着叶白妍漂亮的眼睛，如坠深海，刹那间溺毙而亡。

“现在，你可以好好跟我说话了吗？”ωωw.Ｂǐqυgétν.net

叶白妍低笑一声，好像在笑程然的不知所措。

之后的日子完全反了过来，叶白妍会凶狠的训斥程然，要求他按时吃药，在程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的时候，她会死死的攥着程然的手。

那时程然总是在想，他想死了，死在这个时候，死在叶白妍握住他手的时候。

程然开始想着自己好了之后，要做驱除狐臭的手术，要减肥，要考上叶白妍所在的学校，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

大概这世间总是这样，爱而不得所带来沟壑难平会让原本美好的事情，瞬间分崩离析。

叶白妍死的那天，程然控制不住的割伤了自己的手臂，阴郁的念头再次笼罩了他。

叶白妍死了。

在叶白妍的葬礼上，身形庞大的程然送上了一束雏菊，叶白妍的母亲哭着对程然说感谢。

她说，叶白妍有着严重的双相情感障碍，开心的时候会无法抑制的开心，难过的时候会控制不住的**，因为这个病，作为最优秀毕业生的叶白妍只能到做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