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眼尾的那抹红痕乱了。
那身状元服似是要将这满树芙蓉点燃焚烧殆尽。
梁锦桢知道自己遇劫了,只不过那一次一次的误会还未说分明,少年便蓦然的变了个性子。
那鸣冤鼓敲出了他肮脏不堪的出身。
他生来便是要荣登大殿,坐拥山河,可是他却给不了少年一个清白。
祖父是想在塞北置少年于死地的,他跪在祖父的面前笑着说道:若是祖父要动手,那他便覆了这江山。
这皇位连少年一个清白都给不了,他要来做什么。
塞北的风太刺骨,少年的泪太痛,梁锦桢看他抱着一个粉色裙摆的小姑娘怔然落泪,他这才明了,他自始至终都不曾真的了解过少年。
自此,少年便掩了性情,他杀的突厥溃不成军,桃花纱在血腥中翩然,凌凌的长刀寒的令人心头惊惧。
梁锦桢便再也没有勇气去看少年的眼眸,只能偷偷望着那粉色的桃花纱。
愿来生,不再如今生这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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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顾积阑和圆圆还在修改,要晚些